他感受到了。
他当然也明白为什么会有点痛苦。
始作俑者就是乱扑腾的他。
顾锦眠安静如鸡,悄无声息地从殷漠殊身上腿软地爬下来。
殷漠殊以为他终于能安静睡觉了,没想到十分钟后,他又开口了,“你要是想也可以。”
殷漠殊咬牙切齿,“闭嘴!再说去书房!”
终于安静了。
殷漠殊心累得闭上眼睛,被他折腾得比拍两天两夜的戏还疲惫。
殷漠殊第二天没早戏,两人醒得都很晚,胖胖带着早餐刷卡进门,猝不及防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差点吓跌倒。
小刘听到他的惊呼过来,看到后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这一晚上万的总统套房啊,怎么给人糟蹋成这个样了?
人能原谅他们?
后又一想,这么大的树,这样的路灯,这么多土,搬进来时酒店员工不可能不知道。
殷漠殊一天都在剧组,那只能是酒店的小少爷,他们的老板了。
小刘:“……”
有钱人搞个情趣都是这么大的阵仗,想想他们的大圆床就有股落泪的冲动。
两人一边参观一边感叹。
殷漠殊从卧室出来时,两人正在看墙上的涂鸦,“还有给殷漠殊的表白唉。”
殷漠殊走过去,在墙上发现好几处表白,有别人能看懂的,也有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
[殷漠殊好喜欢你!]
[三班的殷漠殊好帅!]
[你写的世界和黑森林一样。]
他低笑一声,走到那个长椅边,在椅子腿上发现了刻字。
没有在扶手上,也没有在椅背上,偏偏在椅子腿上。
殷漠殊好像看到了一个短手短脚的小男孩蹲在那里刻字,这边刻一个“眠”,那边刻一个“殊”,好像这就成了他们的专属座位,从小坐到老。
房间里的这些东西在他们住的这几天,一直保留着,等五天后他们走时才撤掉。
顾锦眠离开时跟酒店经理说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经理笑眯眯地说,看顾锦眠要走时,张了张嘴,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算了,不说了,也没多大点事。
只不过椅子和路灯被殷漠殊叫人带走了而已。
殷漠殊电影杀青后,跟顾锦眠回s城休息三天,然后他将出发去拍《雪上》的冬天部分,这部分虽然是12月才开始拍,但他要提前去学习几个花滑镜头。
当然,柏心宇和杜白安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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