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服主母,自然受到惩罚,将军,你别忘了郡主对你的养育之恩,雍王府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外祖家啊,你怎么忍心这样对谢家。”
“闭嘴,谢琼芳坑害将军父子,凭什么当铁甲军的主母,瞎了你们的狗眼,连该效忠的人是谁都分不清!”
疏影他们早已料到,暗卫营那么久都没消息,恐怕效忠将军的都已经死了,剩下的那么几个,也早就叛出裴家。
谢琼芳在裴戈还在世的时候,就对暗卫营势在必得,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手,又是收买,又是威逼利诱,若不是有对裴戈忠心耿耿的首领在,恐怕早就形同虚设。
裴渊出事后,谢琼芳不遗余力的打压,留下来的,全都成了她谢家的狗,嘴巴里说着铁甲军,心里何曾真正把自己当过铁甲军暗卫?
恐怕今日来搭救谢琼芳,必定是朝上与雍王府有勾结的人,告知了他们谢琼芳的去处,而雍王府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想着谢琼芳回来主持大局。
至于这群忘恩负义,连自己主子都分不清的东西,也配顶着铁甲军的名号,说什么铁甲军暗卫?
当真是脏了自己的耳朵!既然是谢家的狗,就别装一副忠心报主的样子,忠得是哪个主子,恐怕自己心里清楚。
裴渊当活死人的时候,他们在哪呢?现如今倒是一心劝谏,听了她都嫌恶心。
“何必多费口舌,像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全部处死。”
季知欢看着手上暗卫营的虎符,默默塞回了手心,从今往后,这世上也不需要铁甲军暗卫营的存在了。
她是最有资格下这个决定的人,拥有裴家血脉的人是她,铁甲军的生死存亡,该参与的人也是她。
而裴渊是她的男人,谁欺负她的男人,对不起,她护短,一个也不想留。
红袖当然不觉得季知欢有这样的本事,她看向了裴渊,他堂堂一个勇冠侯,难道要一个女人来插手他铁甲军的内务?这样夫纲不振,何以震三军?
红袖就压根没把季知欢当回事过,一个只知道在村里做饭的女人,不过就是看在裴渊如今落难罢了,真回了京城,她有什么资格给他做侯夫人?
然而季知欢刚说完,整个院子里没人由何人反驳她的意思。
从一个暗卫被提出去杀了,到下一个。
红袖仓惶看着裴渊,“将军,将军你怎么能任由这个女人说了算!”
裴渊面无表情看着在原地挣扎的红袖,“别说暗卫营是她说了算,就算她要铁甲军,也是名正言顺。”
“不!不!”红袖被拖了下去,至于凌春,也直接被人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