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子把他们送到了一方小院子里,里面都是备选秀女。
沈辞安点点头。
“那几位姑娘今日就先歇着,老奴先退下了。”
沈辞安继续点头。
等她们所有人都退下了,几人如释重负。
“二殿下听的懂那老婆子在讲什么吗?”金枝看沈辞安应付自如。
“听不懂,根据她的表情,能猜出来一点。”要是给他足够的时间,倒也能把大月语学会,可是没时间。
“阿芽,等天色再晚些,我们就去找你母后。”
“好~”
阿芽高兴的转圈圈,她已经两年没见过母妃了。
“我们把衣服换一下。”金枝又拿出一袋夜行衣。
她们现在穿的衣服太显眼。
…………
“陛下,今天还没有翻牌子呢。”一个太监端着绿头牌候在勾战身边。
他们以前和北朝交好,各种制度引用的都是北朝的。
“你先退下。”
公公弯腰行了一礼,关上门,出去了,陛下每隔几天都会自己一个人静静,遣退所有侍从,缅怀先女帝。
沈辞安他们本来打算先去别的地方看看,但是看他的举动这么奇怪,决定先在这里蹲一蹲。
他们上了屋顶,掀开一片瓦,看勾战批奏折。
阿芽好像很害怕他,缩在金枝怀里不敢出来。
勾战一直看到到深夜,沈辞安他们一动也不敢动,阿芽实在太困,打了个哈欠,金枝捂她嘴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只狼毫笔直直冲他们这个方向飞来,炸飞两片瓦,沈辞安几人四散而去,各自逃开。
勾战从屋里出来,大喝一声:“谁人在此?!”
飞身上屋顶,如鹰一般锐利的双眼环视一圈:“出来!!!”
“喵呜~”
一只灰白相间的花猫露了头,勾战嘴角浮现一个残忍嗜血的微笑,一把剑直直的朝花猫刺去。
花猫发出凄厉的声音,瘸着腿从房顶上滚下去,一瘸一拐的逃开了。
没看到人,他才又进了屋。
勾战一走,沈辞安几人又汇合到一起了,他们差点就被发现了!
他们还听不懂勾战在说啥,简直就是双倍刺激!
沈辞安又揭开了一片瓦,准备继续观察。
这一看才发现,勾战没有继续批奏折,他在拧花瓶,然后后面书架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