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指向性再明显不过,可见虞稷挑选奴才的眼光,已在宫里宫外成了大家的笑柄。
虞秩在一旁坐下,亲手给张贵妃斟了一杯茶,递到她手边:“母妃,稍安勿躁,只要他不成了,其他人是掀不起什么波澜的。”
张贵妃一惊,不成了?
“皇儿,你可别糊涂,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大哥,你可不能对他下手呀!”
虞秩刚含进嘴里的一口茶水差点全都喷出来,他哭笑不得地看向张贵妃,对他母妃的误会无奈不已。
“母妃,儿臣说的不成了,并不是要派人解决他,而是说他在朝中的影响力几近于无。”他又怎么会做这等画蛇添足之事,若老大还像前几年一样,说不定他会考虑考虑。
张贵妃松了一口气,她平时嘴上虽厉害,可实际上最怕这些喊打喊杀的了。
“对了,你为何说老三和小六小七掀不起波澜?老三没有母族倒也罢了,可小六小七两个的母族不差,你父皇对他们的喜爱有目共睹。万一你父皇一时糊涂,下了旨,咱们岂不是功亏一篑?”张贵妃有些担忧,在她看来,这等大事,权利还是掌握在天和帝手中的。
“母妃不必太担心,就如您所说一般,老三虽大了几岁,可他一没有母族支援,二来他从小不敢与人说话,整个都和小姑娘似的。光看这个,他就不可能当太子。”
虞秩认真地分析着,在说到六、七两位皇子时,还轻笑了一声。
“六弟七弟年纪尚幼,便是父皇有心,也无力了。”他偷偷找太医署的人了解过,他父皇的身体,是绝对撑不到二人长大的。
张贵妃见他提起天和帝的身体时嘴角浮起的那抹笑意,不由眉毛微皱,有些不悦。
“莫要胡说,你父皇的身体如何岂是我们能知晓的?既然你觉得他们不足为惧,那本宫就放心了。”
虞秩看他母亲神色有些倦怠,便告了辞。他现在已经另外出宫建府,一般来说无事是不能在宫中逗留太久的。
……
“皇上又去了玉常宫?”皇后正坐在桌前,拿着剪子剪花枝。听到这个消息时,她一个不慎,将枝头开得正艳的花剪下来一枝。她有些烦躁地将剪子推到一边,不再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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