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此事,老夫就交由楚司业你一手操持,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开口和杨提学说便是了——”
“太傅且慢,还是先等下官的计划书出来再说吧,万一下官有思虑不周不处,大家也可以提,以免闹出什么笑话就不好了。”楚辞不顾礼貌,赶紧打断温太傅的话。万一现在就定下来,到时候出了岔子肯定是要他一个人背锅的。
“嗯,也是。楚司业行事严谨,那么,一切就等两日后你拿出…计划书时,再来定夺吧。”
“多谢太傅。”楚辞想,回去要好好琢磨一下了,大型活动他不是没有策划过,但现代可以参考的东西多了,设备也比较齐全,古代的话,还得好好考察一下才行。
“今日就到这里吧,你们书院还有事就先走吧,老夫还有事要和楚司业说,楚司业,你就再留一下吧。”
“是。”大家纷纷告辞,只留下温太傅和楚辞坐在这大厅里。
“太傅,不知您还有何指教?”楚辞想了想,实在想不出除了今天说的事外,他和太傅大人有什么事可以共商的。
“楚司业,别紧张。老夫就是想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和你聊聊温然的事。”温太傅说道。
“温然?他才思敏捷,学习刻苦,下官觉得,他明年兴许可以上场试一试了。”楚辞说道。
“现在不谈公事,你不必以下官自称。老夫想问的也不是这孩子的学业,我想问的是他平时在国子监的生活。”
真是可怜天下长辈心呐,就连三公之一的温太傅也不能免俗。楚辞想着,便把他了解到的关于温然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全部告诉了温太傅。
温太傅听得很认真,在听到楚辞智斗那几个想要翻墙出去的小鬼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那几个小家伙背地里都叫我老狐狸,但老夫想,他们自遇上你的那天起,估计才知道,什么叫做狐狸了。只是没想到,温然他也会翻墙。”温太傅叹了口气,语气中诸多感慨。
“温然这孩子初时十分内敛,总是一个人呆着,现在看上去倒活泼了许多,那天我还见他在操场和祝峰等人玩排球呢。”
“排球?”
“对,一种形似蹴鞠,用手臂和手肘击打的球,学子们挺喜欢用它锻炼身体的。”楚辞解释道,而且因为去店铺里问的人多了,所以外面也已经在卖了,比张虎当初制的那个更加精致和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