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清瑎沉默,盯着清妤发红的手腕,又望向清妤哭红的双眼。
他突然大步上前,将少女提抱着坐在案桌上。
彭呤乓啷一阵作响,案桌上的纸笔尽数被青年挥袖扫荡在地。
一直珍惜着爱护的画卷,飘然落到了地面,画上的少女鲜活灵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好像在羞怯的表白。
也落入了案桌上,被压倒下来,侧着脸的少女眼中。
如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了少女的颈侧,又急又快,细密如麻。
身上的衣裙也被撕扯开来,露出白皙夺目的肌肤,胸口处鼓起的弧度也半裸露在外面。
清妤呜咽着抗议,“不可以,关清瑎。”
“我们不可以这样。”
关清瑎停住动作,指腹抹去她脸上泪痕,声音沙哑,“别哭。”
他松手,“清妤,别哭。”
他哑着声,“关太医,不想要丢了便是。”
“但关清瑎,不可能。”
青年从方才那番刺骨冷意的话中清醒过来,冷声。
那双替清妤揉过乳弄过穴的如玉般的手,此刻探了一指在少女因为吃惊而微张的樱唇中搅弄。
他神色依旧冷淡,指腹却不停的揉弄着她的耳垂,直至微微发红。
清妤躲,他又会追上来,惹得她气恼起来,抬了细长的腿踢他,却被他牢牢握住脚踝,动作不紧不慢的将她鞋袜褪下。
她骂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有没有听懂?不管是谁,我们之间都没有干系了!”
大抵是亲密关系给人的底气,清妤的脾气见长,恨声骂着一脸无谓的男子。
关清瑎点点头,微笑,“我听懂了。”
“既然欢好过,一次也是欢好,两次也是。你我两情相悦,又有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