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翌日清晨,清妤是被霍远在她软乳上的肆意玩握弄醒的,她迷蒙着眼,下意识的去推拒他的动作,换来他更重的揉捏,指腹刮蹭她粉嫩的乳粒。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昨晚睡的好吗?”
清妤咬唇,不想回应他,她根本没怎么睡,被他翻来覆去的捣弄,疼的也困的,低声也高吟,哀求他不要,轻点。
他却仿佛更来了兴致,肏的她抽噎着昏睡过去,睡不了多久,又将她弄醒,那物什几乎没离过她软穴。
她此时厌恶极了身后这人,感受他又胀满起来的性器,又怕他还要再来,只能示弱,她垂了眼,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困顿,瞧着有些迷糊的可爱,在他面前耍着小心机,“大人,怜惜怜惜清妤吧。”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他,霍远只觉得更硬更想肏她,但他到底还是怜惜她的,不然也不会同意国公府用她来换他去解决那桩麻烦事。
霍远哂笑一下,看看外面的天色,也快要上早朝了,他将埋在其间的性器抽出,“罢了。”
他随手替清妤扯了绸被盖上,起身走出外间,简单净了身,便有早就等候在外的侍女鱼贯而入,捧着他的朝服恭敬的站在一侧。
贴身的侍从照例要替他更衣,霍远抬手制止,侧了身看身后黄铜镜中映照出他的后背,上面是清妤昨晚抓的数道抓痕。
侍从垂着眼不敢看,低声问,“大人,可要先上药?”
霍远轻嗤一声,没放在心上,接过他手中的朝服穿上对镜整理好,“不必。”
他衣冠齐整,临行前突然想起什么,唤了女卫沉声叮嘱,“你去替她净身,她要做什么都随她,不必干涉,但是今日不能离了这寝殿。”
霍远淡声,“还有,将这寝殿中所有瓷器利器绳索全都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