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拿下被子,发现骆向东站在床边,房门已经关了。
头发凌乱睡眼惺忪,我看着骆向东道:“超哥和谁来了?”
“沈子松。”
原来是沈子松,怪不得听着动静有些耳熟。
我想下床收拾,可突然想起什么行李都没带,我问骆向东:“待会儿穿什么?”
骆向东说:“主卧那边有衣服,我抱你过去。”
窦超和沈子松他们一定在客厅,骆向东这么抱着我过去……想想我也是不用活了。
连连摇头,我说:“你去帮我拿吧。”
骆向东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道:“也行,我一眼都不想让他们看见。”
我坐在床上,用被子横在手臂下围着胸前,闻言,不知为何一下子心底就软了一块儿。
骆向东出去几分钟,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条长裙和薄纱外套,甚至还有一条内裤。我问他:“哪儿来的?”
骆向东说:“买的呗。”
我在被子里面穿上内裤,拿起裙子之前,又左右看了一下,问:“内衣呢?”
骆向东说:“来这儿就别穿内衣了,直接穿裙子。”
裙子是长及脚踝的海边风,细肩带,胸前有隆起的百叶褶,倒也看不见什么。不穿就不穿吧,虽然打了真空,不过还真舒服。
穿好裙子和外套,我跟着骆向东一块儿从客卧出去。窦超和沈子松坐在客厅沙发上,见我们出来,两人皆是跟我打招呼。
窦超嘴碎,笑着道:“睡醒了吗?”
我强忍着脸红,点头回应:“睡醒了。”
沈子松微笑:“子衿,又见面了。”
我叫了声:“子松哥。”
骆向东道:“你在这儿陪他们说会儿话,我去换身衣服。”
骆向东就这样走向主卧,留下我独自面对窦超和沈子松。如果是其他场合的话,我还没那么尴尬,只是刚刚……我莫名有种被人从床上拽下来的错觉。
正当我琢磨着如何开口起个话题的时候,窦超看着我说:“之前去夜城,把你跟向东堵到家里,我就猜你们准没那么单纯。怎么样?这话就是照我说的来的。”
他这么一说,我真是无地自容了,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那时候我们真没在一起,就是赶巧了……”
窦超说:“哪有那么赶巧的事儿?就算是赶巧也有个几率问题,我们也不是总去夜城,怎么就撞见的那么巧?”
“……”
“再说了,你俩现在在一起,只能说明我慧眼独具,当初就看出你们之间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