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东停下动作,低声说:“怎么了?”
我低声回他:“难受。”
骆向东说:“我不会弄疼你。”
我还是摇头,因为不适应。
我的他顿了几秒,慢慢收回手,说:“那直接来?”
这种事儿……我脸皮这么薄的人,怎么好意思应声说行呢,所以我一言不发。
骆向东收回左手,握在我的胸上。他刚刚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另一手去脱自己的内AA裤,我忽然隐约闻到了一股忽近忽远的血腥味。
起初我以为自己闻错了,直到骆向东的左手顺着我的胸口扣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一侧头,闻到血腥味全都是从他手上传来的。
骆向东那头刚刚沉下身子,还没等进来,我忽然翻身而起,说:“开灯!”
骆向东吓了一跳,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问我:“怎么了?”
我把双腿从他腰间拿下来,连连拍着他的胳膊说:“你快开灯。”
骆向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从我身前转身下了床。他开的是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瞬间照亮全屋。我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去看双腿之间的床单。
果不其然,米白色床单上,湿润了好几处,全都带着刺目的鲜红。
我他么……竟然来大姨妈了!
骆向东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不知……”我洗澡的时候还没来,怎么知道偏偏这功夫来。
抬头朝骆向东看去,我本能的解释。但这一抬头,我看到骆向东浑身上下不着一物赤条条的站在床边。
眼睛瞪大,瞳孔缩小,我瞬间吸了一口气,然后这口气顶在胸口,怎么都喘不出来,差点把我给噎死。
骆向东只是一脸模糊了愤怒和挫败的样子,看着床单上的鲜红。我则双目控制不住的盯着他双腿之间,他那里的膨胀程度跟他的愤怒值一定是成正比的。
咻的别开视线,我脸红心跳,马上抽过旁边的睡衣胡乱穿上,先下了床再说。
最近几个月,我大姨妈的造访日期就从未准过。心情好的时候就晚一个礼拜再来,心情不好的时候,迟十几二十天也不是没有过。
我向来不把这东西当回事儿,谁料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当口来。
下了床之后,我飞速跑向浴室,当我处理一半的时候,骆向东进来了。只是这会儿已经穿上了内AA裤,即便内裤中间的轮廓依旧十分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