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人千万别做亏心事儿,就算八百年前做的,只要是做了,那么一旦被人揪住,就是软肋。
我跟骆向东再见面之后到底有没有什么,天地良心,我梁子衿更是敢拍着胸脯说一声我俩没事儿。
但如今我这哭的眼睛都肿了,张耽青质问我,我要怎么跟他说?
哑巴吃黄连,我既不想解释,也不想被人误会。所以我暗自调节呼吸,抬眼看着张耽青,一脸坦然的回复他:“我跟骆向东什么事都没有,你不用怀疑我们。”
张耽青盯着我的脸,几秒之后,出声道:“贯新不在夜城,让我照顾你,我这一溜号你就不见了,打你手机你又关机。贯新联系不上你,昨晚就给我打电话问你去哪儿了,我撒了个谎,说已经送你回家了,你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吧。”
说完,他眉头轻蹙,又补了一句:“子衿,我是跟你接触过,觉得你这人还挺实在的,所以有些话我就不藏着掖着了。贯新他是真的很喜欢你,对你也上心,你别辜负他。”
我抬眼看着张耽青,不答反问:“纪贯新在哪儿呢?”
张耽青很快回我:“他在加拿大啊。”
我一眨不眨盯着他,努力想从他的眼中获取到几分蛛丝马迹,而张耽青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我不得不转了个角度,继续说:“前天晚上和昨天上午,我给他打电话他都关机,我联系不上他,不知道他那边有什么事。”
张耽青很快道:“哦,他跟我说了,手机坐车的时候掉在计程车上了,隔天司机才给他送回来。”
我淡淡道:“是么。”
“是啊,他今天一早就给我打电话问你了,你赶紧给他回一个吧。对了,就说你之前在家,别说跟骆向东在一起,你也知道他的脾气。”
我说:“知道了。”
张耽青也不乐意蹚我们这滩浑水,跟我说了几句之后,问我去哪儿,我是想回旅行社,却没有让他送,而是自己叫了辆计程车。
坐在车中,我开了机,果然未接电话和短讯都是纪贯新的。
看着他在短讯中着急的话语,我想到那天不知何人送来的照片,内心几乎是一片冰冷的。
面无表情,我把手机贴在耳边,回了个电话给纪贯新。
他很快就接通了:“子衿,你跑哪儿去了?手机干嘛关机?”
熟悉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躁和担心。
我照着张耽青的话回他:“手机没电自己关机了,我没看见。”
纪贯新连着说了我半天,我都没听进去,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我语气如常的问他:“还在加拿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