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贯新不答反问道:“怎么?你嫉妒啊?”
我‘哈’的冷笑了一声。随即道:“岂止是嫉妒啊,我还羡慕恨呢。”
纪贯新顺着我的话说:“你也甭吃醋,我这不赶紧抽身过来看你了嘛。”
我说:“担心你女朋友杀过来找你。”
纪贯新说:“不怕。有你挡着呢。”
我跟纪贯新在一起说话从来超不过三句正经的。他总是偏题,而我也乐意跟他斗嘴。
坐在副驾上。我边吃边喝,顺道问纪贯新:“说真的。你怎么突然跑来凉城了?”
纪贯新道:“都说了,特地来看你的。”
我不信。出声问:“你是过来这边找朋友。顺路看我一眼吧?”
纪贯新回道:“我早上四点不到下的飞机,一路开车过来找你,连口水都没喝。你说这话我可就心寒了。”
闻言。我立马从袋子中拿出一盒牛奶递给他。连声说:“快快快,我新哥辛苦了。喝口奶润润嗓子。”
纪贯新睨着我说:“给我打开。”
我乖乖撕开吸管外面的塑料,插好了递给他。
纪贯新没有伸手接。而是就着我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他喝完之后,我把牛奶放在车上,然后重新低头找寻其他好吃的。
纪贯新侧头看着我,他开口道:“头发怎么染了?还烫卷了?”
我问:“不好看吗?”
纪贯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道:“好看,看得我都心痒难耐了。”
我立马瞪了他一眼,没当回事儿,反正他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来。
我边吃东西边跟他聊天,问他怎么知道我家庭住址。
纪贯新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特别拽的回道:“这世上还有钱办不了的事儿吗?”
我想想也是,当初骆向东跟匡伊扬能先后找去岄州,纪贯新当然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差到我家在凉城的地址。
想到骆向东,我心里面一阵钝痛。
纪贯新抬手看了眼腕表,然后说:“你爸妈平时几点起来?”
“嗯?”我有些走神,后知后觉,侧头看了他一眼。
纪贯新盯着我说:“跟我在一起你还走神,想什么呢?”
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撒谎回道:“想你这次来,什么时候走。”
纪贯新没好眼的瞥着我说:“我这才来,屁股还没坐热呢,走什么走?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
我收回思绪,勾起唇角笑着说:“哎呀,开玩笑啦,你好不容易来凉城一次,我得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你就在这儿待着,能待多久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