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做了那么多,这院子是按照女弟子幼年时在坤道宫里的住所一比一还原而来,做这些也只是想让她开心。
可没有,她只是嫌弃和不理解。
嫌弃他的一切嫌弃他这个人,好似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喜欢也不在意。
镜中的女弟子一身粉色襦裙衬得她肤色越白,她不似太虚宗地界女子那般娇弱,需要男子呵护。
她长身玉立,眉眼清幽。
自小便是和他们这些太虚宗地接男子一般养大,自然也就没有了那些扭捏作态。
季翡月从未想过自己会对谁一见钟情,而一见钟情的对象还是他的弟子,多么讽刺。
一个江国女子,一个要娶男人的女子,更是因为这一点情意让他做出这等卑鄙之事。
可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忍不住不去关注她,不想错过她的一切,每时每刻都想与她在一起,甚至见到了她就像与她紧紧挨在一起,像是得了病。
只有肌肤相贴才可缓解。
也是这时,那水镜中原本端坐的女子,突然睁开眼便脱起了衣服。她的动作很快,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一层薄薄的里衣。
女子的身材极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玉华杀不喜欢穿太多衣服在身上,所以在没人时或者自己闭关时,总喜欢脱了外衣,只穿一身薄薄的里衣打坐。
可能这是从现代带来的穿轻薄睡衣在家里活动的习惯吧,不是什么大事玉华杀也没有想改的念头。
等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女弟子很快又进入状态。
她的衣裙单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是那么明显,季翡月知道自己不能看了,也知道这不合规矩。
更不是一个正人君子该做的。
理智让他赶紧停住,可私心里他不想。男子的脸微烫,耳尖带起来绯红他知自己又在想那些肮脏事,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今夜又要静不下心。
已经静不下心他想了。
第二天一早玉华杀刚结束打坐,小师妹宋意意来寻时,她才知道计划有变。
今日不成婚,而是改成了和这街坊邻居认识认识,给出的理由是既然要做戏那就做全套。
玉华杀无法,她答应了要装。
现在也只能听他们的话。
玉娘。男子站在梨树下向她看来,只是这一声玉娘还是让玉华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季郎。没办法,本着角色扮演玉华杀也许能回道。
因着好奇,这一大清早要去哪里?所以她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听着貌美女子的话,那锦衣公子道:你我婚期已定就在这两日后,虽然我们来这江东城来得仓促,但我不想委屈你。
所以?玉华杀没太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