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撞枪口上了嘛,秦佔眼皮一掀,出声说:“可以借江家的手。”
元宝道:“你说江东?”
秦佔应声:“现在最想弄死林敬的人,除了我就是他。”
党毅:“他跟林敬有什么仇?为了楚晋行?”
秦佔没想到在这还能听到楚晋行三个字,心底片刻异样,没有表露在脸上,径自道:“他现在早忘了楚晋行是谁,他为沈姣。”
元宝道:“听说沈姣现在跟赵家人走的很近。”
秦佔道:“赵驰跟沈姣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现在突然走得近,还是赵驰先去找的沈姣,他一定有所图,我猜跟邝振舟的死有关,沈姣我不了解,从江东那听,沈姣跟邝振舟感情很深,可能也是她在邝家唯一在乎的人,邝振舟死前见过林敬,林敬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但赵驰肯定跟沈姣说过这件事,沈姣迟迟不离开夜城,还跟赵驰在一起,除了找林敬,我想不到其他原因,江东现在为这事气得七窍生烟,前天还跟赵驰动了手,现在正跟医院里躺着呢,要是他想找林敬,顺理成章。”
元宝道:“要是这么说的话,把林敬拉出来不难,但也等同把江家推到了赵家的对立面儿。”
秦佔想不想的说:“赵家敢动他一下试试。”
元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不是不喜欢江东嘛。”
秦佔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现在不是半个大舅子嘛。”
元宝笑出声:“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半个。”
秦佔低声嘀咕:“成天叽叽歪歪,不像个男人。”
元宝道:“越是冤家越聚头,谁能想到你跟江东成了一家人。”
秦佔不能提这事,提了就闹心,侧头看党毅:“爷爷,让江东出面找林敬,我保证不露面。”
党毅道:“你心里要有数,一个郑家,一个赵家,尤其是后者,赵家未必会看在我的面子上。”
秦佔道:“您放心,我一定把维持夜城的安定繁荣放在首位。”
元宝戳穿:“行了吧,你就是两天不惹事儿,三天早儿早儿的。”
秦佔心情好了些,口吻也跟着俏皮了几分:“反正夜城现在也是一滩浑水,我趁着天黑直接把事办了,省得留祸患。”
说罢,秦佔又补了句:“再者说,赵家安得什么心思,你们真能完全放心吗?与其把邝家人放在赵家人身边,不如放在江东身边,他人是垃圾了点,但好歹是自己人。”
元宝:“有你这么说大舅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