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重复播放着昨天的春晚,秦佔对闵姜西说:“跟我出去一趟,我想买点东西。”
闵姜西问:“买什么?”
秦佔说:“鞭炮。”
闵姜西诧异:“干嘛突然买鞭炮?”
秦佔道:“别家都放,只有我们家没放。”
闵姜西毫不迟疑的说:“你不是害怕嘛。”
秦佔想反驳,他不是害怕,只是嫌吵。走近摘下闵姜西的围裙,他半撒娇半催促:“去洗手。”
闵姜西突然猜到秦佔可能不是想买鞭炮,起身进了趟洗手间,秦佔站在秦嘉定身后,敦促道:“手别这么僵,动作圆滑一点。”
秦嘉定懒得戳穿,好歹他现在还能坐下来继续深造,总比某人被勒令告别团子界好上一万倍吧?
他保证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秦佔却眉心微蹙:“说你就虚心听,还在心里反驳。”
秦嘉定暗道:说得可比包得漂亮多了。
闵姜西从洗手间里出来,“走吧。”
秦佔临走前嘱咐秦嘉定:“好好包,别偷懒,现在是二十七个。”
闵姜西道:“没你这么黑心的,小心他告你刻薄童工。”
秦佔说:“也没两年好刻薄了。”
两人说话间走出家门,中午十二点多,太阳正好的时候,街上不少行人来往,闵姜西跟秦佔手牵手,散步溜达到江边,四下无人,闵姜西问:“什么事跟我说?”
秦佔举重若轻:“邝振舟死了。”
闵姜西微顿,随即平静的问:“怎么死的?”
秦佔说:“昨天晚上安排林敬见了他一面,心脏病突发。”
闵姜西口吻事不关己,仿佛只是好奇:“能把心理素质这么强的人气死,林敬的本事也不小,他说了什么?”
秦佔看着前方:“不知道,林敬突然联系党家,主动提出要见邝振舟一面,他不介意背上弑祖弑亲的黑锅,条件是邝振舟死后,党家不能再追究他任何罪名,他在邝家做过的任何事,全部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