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闵姜西不想在既定事实上多做讨论,明目张胆的转移话题,“现在张宇死了,警方准备怎么安置荣慧珊?”
秦佔道:“在警察局里出了这样的事,警方不能对外公布真正死因,又想拉个人垫背,今天荣一京给我打电话,他在医院守着,我去找了总局的人,他们要是还没有任何证据强行留人,就别怪我把张宇的真正死因捅出去。”
秦佔态度强硬,口吻坦然,闵姜西心里没有丝毫异样,因为他知道秦佔为什么要这么做,还荣慧珊当年的救命之情。
秦佔拉着闵姜西的手,温声道:“你别多想,我帮她不是无缘无故,除了还人情之外,我也不想再欠她人情。”
闵姜西看向秦佔,眼带疑色。
秦佔低声说:“我不怀疑江东,除了张宇是雷坤的人,其实还因为我有其他怀疑对象,一些事我不想跟你细说,怕你担心,可我不说,你可能更担心,我最近刚知道一件事,杨涛是翁家收买的。”
闵姜西下意识的停下脚步,秦佔也站在原地,“上面人争来争去,有时候连口角都不犯,落到下面就是人命案,铭誉国际的事只是开始,有人想针对秦家,明着不行,就背地里玩阴的,就像你之前说的,故意找了雷坤的人,又让我和江东甚至和楚晋行互相猜忌,我们中间但凡有一个人先动手,结果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汉城的事是翁家背地里做的,邵逸文又突然死了,虽然现在没证据证明是谁搞的鬼,但是最明显的一点,有人通过邵逸文的死,想乱中牟利,警察局已经不安全,荣慧珊再进去,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出来,我不想再心怀歉疚,哪怕只是万中之一的机会,是因为我才连累到她,我也不想。”
秦佔说了很多,就怕闵姜西想多,而闵姜西只回了三个字,“我知道。”
秦佔打量闵姜西的面色,仔细确认,“不是说反话?”
闵姜西说:“朋友之间不怕互相欠人情,只有不想再继续接触的人,才一点都不想亏欠。”
秦佔道:“我老婆深明大义。”
闵姜西道:“谢谢你,没说我明察秋毫。”
秦佔勾起唇角,“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准奏。”
“其实我又怕你吃醋,又想你吃醋。”
闵姜西瞥着秦佔,无语都写在眼神里,秦佔道:“谁让平时都是我在吃醋,我记得上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还是你吃栾小刁醋的时候,猴年马月的事了,第一次觉得洁身自好也是把双刃剑。”
闵姜西说:“你的意思,我不洁身自好?”
秦佔当即改口,“你不是洁身自好的级别,你认识我之前就是青灯古佛,荣一京背地里说,想给你送个木鱼。”
闵姜西道:“我也没见你多洁身自好,从冯婧筠到荣慧琳,从栾小刁到荣慧珊,这还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怕是比DK女公关还要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