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道:“秦嘉定去学校还适应吗?”
提到秦嘉定,闵姜西又开始想念他的第一秒,出声回道:“还可以,几天了还没惹事,比想象中要好。”
丁恪从抽屉中拿出一摞资料袋递给她,“听说你现在有空,很多人都想找你签课,这些是筛选后的。”
闵姜西随便翻着,嘴上道:“他们听谁说的?”
丁恪道:“你男朋友是秦佔,一举一动多少双眼睛盯着,还用特意听谁说?”
闵姜西看了几眼客户资料,上面的人皆是有名到各行各业,人尽皆知的地步,合上资料,她出声说:“我最近不想签课,嘉定那边不稳定性因素太多,谁知道他今天想去,明天还想不想去,我得把时间留下。”
丁恪道:“知道你现在的口吻像什么吗?”
闵姜西说:“妈。”
“你还知道。”
“秦佔也这么说。”
丁恪道:“秦仹年纪也不大,小心你男朋友吃醋。”
闵姜西说:“他才不像你们这么小心眼,他对嘉定比任何人都好。”
丁恪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故意酸道:“我们都是小心眼儿,就你男朋友大度,他知道尚进总部马上要搬过来吗?”
闵姜西一脸平静的回道:“是不是浴池背地里跟你嘀咕,说秦佔小心眼?”
丁恪马上抬眼说:“没有。”
闵姜西道:“我跟楚晋行之间又没什么,只是一栋楼里上班,他要是连这种事都计较,我们干脆别在一个地球上喘气好了。”
丁恪道:“看来你不大了解男人。”
闵姜西心说,她可能不大了解男人,但她十分了解秦佔,他要不吃醋都见鬼了,只不过她不能在外面黑他,还得给他找面子。
不动声色,闵姜西道:“了解那么多男人干嘛,我了解我男人就行。”
丁恪附和,“行行行,没人说不行,没意外的话,上面应该三月八号搬过来,你要想买礼物可以提前准备。”
闵姜西问:“你在哪家订的花篮?”
丁恪说:“你要几个,我帮你订。”
闵姜西说:“不用,正好我也要订点别的花。”
丁恪从抽屉中拿了张名片给她,“提我八折。”
闵姜西说:“你怎么跟谁都混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