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道:“没有耳洞就带夹的,干嘛非要打。”
这会儿他想碰她耳垂,反而有些不敢下手,没打过这东西,也不知道有多疼。
闵姜西说:“夹的容易掉。”
秦佔将人抵在走廊墙壁上,深吻厮磨,闵姜西已经习惯,不再像只炸毛的猫,紧张到不行也只是抓着他身上的衣服,秦佔轻轻吻她耳朵,闵姜西本能一躲,他低声问:“疼?”
闵姜西说:“有点胀。”
秦佔看她手里还拎着药袋,出声问:“什么药?”
闵姜西说:“不是药,要擦酒精消毒。”
秦佔拉着她往里走,两人坐在沙发上,他用棉签蘸了酒精,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一直在问她疼不疼,闵姜西说:“我一直怕打耳洞,今天一打也没多疼。”
秦佔说:“早知不送你耳环了。”
闵姜西很快说:“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自己想打。”
秦佔道:“我最喜欢鸭嘴兽。”
他拐着弯的说她死鸭子嘴硬,闵姜西不挣扎,她也没什么好挣扎的,都被人堵在自己家门口了,这么明晃晃的‘示爱’,瞎子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秦佔,他可是一眼就看出陆遇迟喜欢丁恪的人。
帮她两只耳朵都擦了酒精,秦佔凑近吹气,闵姜西要躲,他捧着她的脸不让,说要给她降降温,闵姜西耳朵上的温度没降下来,脸上的温度又上来了。
秦佔吹着吹着,突然说:“我们什么时候能更进一步?”
闵姜西脸没动,眼球一转,看向他,秦佔目不转睛,认真的帮她吹耳朵。
闵姜西道:“等的不耐烦了?”
秦佔说:“我想有名有实。”
闵姜西想起昨晚三人聊天时说的话,程双跟陆遇迟都叫她别怕,别因为小心翼翼反倒弄的不欢而散,沉默片刻,她开口说:“再给我点时间。”
说罢,她又问:“你能等吗?”
秦佔说:“能。”
他噘嘴吹气,闵姜西看了他两秒,主动凑上前吻他,秦佔抱得很紧,生怕她跑掉。
两人吃早餐的时候,闵姜西说:“我下午要去看孙奶奶,你去吗?”
秦佔神色平静,闵姜西从夜城回来之后,每个周日都要跟孙常美吃顿饭,之前他半真半假,说过要一起去,闵姜西也没说不行,如今她主动提起,秦佔抬起头,“叫我去买单?”
闵姜西道:“孙奶奶知道我有男朋友,之前就说有空一起吃饭。”
秦佔知道闵姜西的意思,她在给他吃定心丸,经过昨晚的事后,秦佔自责还来不及,怎么会挑她的不对,出声道:“你去吧,我下午还有事。”
闵姜西打量他的面色,“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