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一男人道:“我怀疑你就是想看别人脱光。”
荣一京身旁的女人侧头娇嗔,“是吗?”
荣一京说:“你觉得呢,你想收钱还是想让我看?”
女人凑上前,几乎咬着荣一京的耳朵说了句悄悄话,荣一京笑起来,桌上有人道:“赶紧来赶紧来,我们可是正经牌局,别说色|情话。”
尚禹说:“二哥,好久没跟你一起打牌了,打几圈?”
秦佔道:“来吧,我看你最近赚了不少钱。”
尚禹马上道:“二哥你想干嘛,我小家小业,可禁不住你折腾。”
说话间几人落座,尚禹打量秦佔的面色,“我喊了栾小刁,她马上过来。”
秦佔面色淡淡的道:“跟我说什么,她又不是我的人。”
尚禹笑说:“这不想着最好的都留给你嘛。”
两米外荣一京道:“他不敢。”
尚禹扭过头,荣一京边笑边说:“你问他敢不敢得罪家里那个。”
尚禹回过头看秦佔,“二哥,京哥说你惧内,你不表示一下?”
秦佔道:“我没那么杂食。”
荣一京稍微扬声:“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杂食,家里老人都说吃饭不能挑三拣四,偶尔吃吃粗粮对身体有好处。”
话音落下,身旁年轻貌美的女公关轻轻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低声道:“谁是粗粮?”
荣一京甩锅很溜,“秦佔说的,你去找他讲理。”
女公关哪敢,秦佔不像荣一京,脸上没那么多笑容,看起来凶凶的,圈子里都传他的钱不好挣,整不好有命赚没命花,所以即便想入非非,也只能望而却步,不过这是对大多数人而言,总有那种要钱不要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