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道:“不害怕你接的这么快,是不是正要给我打电话?”
闵姜西说:“我拿手机照亮找蜡烛。”
秦佔边走边道:“这种时候你不该说自己很害怕,让我快点上去吗?”
“是以前有人跟你这么说过,还是你单纯的嫌我不够温柔?”
秦佔笑得无声,“你不要黑我,我忘了秦嘉定说你连鬼都不怕。”
提到秦嘉定,闵姜西道:“你赶紧先回去看看他。”
秦佔说:“他不在这边,Tony要生了,昌叔刚把他接回去。”
闵姜西问:“Tony是谁?”
秦佔道:“他养的马。”
闵姜西听见他拽安全门和上楼梯的声音,说:“我先挂了,在找蜡烛。”
秦佔上了二楼,闵姜西已经把房门打开,站在玄关处换鞋,房内一片漆黑,他边往里走边道:“西宝?”
刚走到客厅,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恐吓:“啊!”
秦佔始料未及,着实被吓了一跳,虽然没有喊,但是咻的转身,闵姜西开心的笑出声。
秦佔隐约可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听见她边笑边道:“我看害怕的人是你吧。”
她明目张胆,何其猖狂,秦佔心跳很快,有被吓的成分,更多的是心猿意马,‘恨’的牙根痒痒,他突然跨上前,直接将她扛在肩膀上,这回轮到闵姜西惶恐,本能揪住他背后的衣服,“秦佔,你放我下来!”
秦佔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加之对她这里熟门熟路,直接扛着人往主卧走,闵姜西头朝地,想撑起来,腰使不上力,只能用嘴威胁,“我掐你了?”
秦佔推开主卧房门,将人卸在床上,压着收拾,闵姜西越挣扎,他越想欺负她,两只手腕被他单手扣在头顶,她刚偏过脸,就被他另一手抬起下巴固定住,吻,随之汹涌而来。
整个小区都是黑暗的,房间里更是近乎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在床上撕扯纠缠,不过片刻就会擦枪走火,秦佔松开她的下巴,手轻轻地扣住她的腰,慢慢向下,企图找到衣服下摆。
手指轻轻挑起衣摆一角,还没等碰到肉,闵姜西当即一躲,低声喊他名字,“秦佔……”
秦佔手上没动,上面耳鬓厮磨,在她耳边呢喃,“西宝…”
这一声充满了蛊惑,示好,渴求,压抑,闵姜西半边身子都软了,不由得低声哄道:“你不是想吃鳕鱼嘛,我做好了,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