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说:“明天吧,我下午约了人。”
元宝道:“中午还是晚上,我叫人准备。”
秦佔说:“中午,白天光线好,让爷爷仔细看看他孙媳妇。”
元宝笑说:“行,我跟老爷子提前打声招呼,让他把花镜准备好。”
两人聊完后挂断,闵姜西蹙眉道:“你又跟谁说了?”
秦佔坦诚又无辜,“一个爷爷,小姑父的爸爸,跟我亲爷爷一样。“
闵姜西眉头紧锁,“你亲爷爷都不知道的事,干嘛跟干爷爷说?”
还替她答应明天一起吃饭,还孙媳妇?
秦佔道:“我就是忘记嘱咐小姑父回家别乱说,他就给说了,本来我也不想带你去,但这个爷爷说话我不敢不听,他说话我爷爷都要听。”
谁这么大谱能让秦予安听令,闵姜西不信,出声问:“什么爷爷?”
秦佔说:“党毅。”
闵姜西过了下脑子,慢半拍问:“哪个党毅,你说党帅吗?”
现在整个夜城最位高权重的人,位置高到已经很少有人直呼其名,因其军衔在身,民间都叫党帅。
秦佔应了一声,闵姜西彻底僵住,几秒后郑重其事的说:“我不去。”
秦佔道:“别不好意思,回头我跟他们打声招呼,让他们别把话传回深城,深城那边不会有人知道,我们还是偷偷谈。”
闵姜西还是那句话:“我不去。”
秦佔问:“怎么了?”
闵姜西一眨不眨的回道:“害怕。”
秦佔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怕什么,怕见党帅吗?”
闵姜西蹙眉,本能的压低声音说:“你让我去见一个每天出现在新闻联播里的人,神经病吧?”
秦佔哭笑不得,“就因为这个?他人很好,私下里也是普通人,该聊天聊天,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闵姜西摇头,“我不去,你就说我重感冒,怕传染他老人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秦佔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喜欢的不行,把人拖进怀里说:“你见我爷爷的时候也没这么害怕,他跟我爷爷一样。”
闵姜西说:“我连县长都没见过,你别跟我开玩笑。”她又没学过这方面的礼仪,见了之后手怎么放,说什么,怎么笑,什么都不知道。
秦佔揉着她的头说:“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人,平时跟我这么凶,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