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司墨。
唯有司墨的碰触,能让她恶心到,从美梦惊醒。
司慧高抬屁股,方便他在穴内抠挖,语气冷淡:“哥哥,全世界,你最没资格嫌我脏。”
“怎么嫌你脏呢?”司墨阴阳怪气,“你在我身边,我每个月可会固定带去做检查。就是不知道这段时间,那几个干你的男人,有没有带你去医院。”
有啊。
唐信想治好我,可他有妻子。
呈遇双重人格,两个人格跟她做都挺带劲的,还是个好医生,可他有很爱的人。
拜你所赐。
几乎没人会正经爱我。
司慧的“几乎”也不过是想到盛宇,然而盛宇的真心,很可能是因为他比较善良。
面对司慧的沉默,司墨继续清理白浊,指尖裹了片酒精棉,挤进她紧缩的穴口,“听说唐信尺寸惊人,我还以为你被操松了。看来我喂你吃的药,挺有用。”
酒精棉刺激得肉逼瑟缩。
司慧身体敏感到极致,心里很烦,她很想歇斯底里骂司墨道貌岸然、猪狗不如。
她忍住了。
“哥哥,你会带我回去吗?快过年了。”
当初,司墨随口给她编了个去处,嫂子就没再过问。
但每年过年,司墨会让她去他家里几天。
第一年,他害怕嫂子发现他偷吃,没敢对她怎么样,她过了几天好日子。
第二年,他就开始肆无忌惮。
除夕夜时,他给嫂子下迷药,嫂子睡在旁边,他就疯狂g她。他像是有无穷的力气,C哭她不止,震得床几乎塌,嫂子也在颠晃中滚下了床。
她决心复仇。
当然要面对嫂子……和她的小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