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姬的手让穆折空终于开始吐息,他浑身赤裸覆汗,心思里却涌动起渴望,他必须在她手淫下忍耐住,这是考验。
不是对于一个细作剑客,而是对于一个颢国的侍臣。
尽管他也不能笃定她冷静的嗓音里有没有这层暗示,但是他想赌。
他对她的欲念已经被积累到极致。
这是极为割裂的画面,同样是穿戴齐整的皇女,一边是安眠的皇妹,一边却是纵欲的皇姐。
景玉柯贴在褐皮裸男的身,手指的滑动愈加放肆,那阴精的褶皱都在她的用力撸动下,被上下抚平,心志坚定的剑客也知道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张开嘴低哼暗Y,即使会让自己情动的声音无情钻入离他咫尺的第三人的耳畔,他也再也耐不住淫欲。
喉道里溢出的声音沉沉压抑,他却将男根迎凑在少女柔软的手里。
那是皇姬的赏赐。
“殿下……属下的……啊……还没啊……”
他夹紧结实悍然的臀股,又收紧自己硕大褐红的子孙袋,暗暗挺耸的空隙里在竭力忍耐,他不能射得那样快,暴露处子的急色,若是那样,长皇姬必然会轻视他。
穆折空武学造诣身后,武学上的忍心也能在性事上因材施教。
他耐X好,存下心,自然守得住男子精关,只是苦了景玉柯的手。
她被那伟岸阳物烫磨,虽然成年男子的欲望一向深壑,但她也第一次感受到持久如此的男根,她暗中磨起腿心,隐隐T悟到自己的欲望,x缝里淌下的水渍,那根绝好阳物在彰显他绝对的吸引力。
吃,还是不吃?
她看他腰臀起伏得入道很多,已经掌握了性交ei媾和的贯顶,他又有气力,一定插得女人都快美,但即使这样殷勤示范,景玉柯的心思旋了两圈,还是觉得C之过急。
她钓着他,那他有饵才上钩,应该调教到,无饵也能上钩的地步。
“S吧。”
她的嗓音清恬,看得这出好戏,就像只做观客,而不是私处流水的淫欲皇姬,她的玉臂往前伸了伸,掰着他粗长的海绵T,那处本就是指哪打哪的脆弱性器,她往一侧掰,那大力挺耸的动作也落下来了,阳刚不屈的男T也被她掰往另一侧倒。
“殿下?”
穆折空的性器在她手里抽搐,难堪,是她给予的,她本就心思诡谲,自然知道怎样的刺激是最刺激,让穆折空对着熟睡的三皇姬射精,是她本来就想好的游戏。
“S。”
她躺在他魁梧的背后,她清丽的嗓音一时遮蔽住她残虐调教的心思。
但,那也有冷淡的威严。
景玉棋的背影很少女,乌发乖顺,睡姿凸显她玲珑安静的曲线,穆折空背脊僵挺,他明明不可以射到无辜的皇姬身上,但快感堆叠,那肉根上的手徐徐温柔起来。
穆折空闭目逃避,喘息浓重里却一时松下那坚忍的精关,马眼爆射出浆,精液水量如柱,乏力的身子把所有力气都攒进了一记射精里,直直射在了三皇姬的华服上。
旁人若瞧,令人发指,应是穆折空y亵了颢国的三皇姬。
很有颠倒黑白的幽默。
景玉柯笑,笑声在黑暗里幽荡,她难得扣住男子的下颚,吻他丝丝喘息的薄唇。
因为这一夜的调教,长皇姬景玉柯难得见一丝不苟的穆折空会在三皇姬景玉棋的命令下局促僵硬。
但三皇姬眼高于顶,奴役下属的本事承袭了母皇。
夜里安然入眠是一回事,白日里永远藏不住颐指气使。
别无二致的态度,她自然没有发现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身上被射到的精水也被景玉柯擦拭得七七八八。
“玉棋,你的夫侍可有挑的中的?”景玉柯第一次发现,她这一位妹妹竟然会对异性的精味如此不敏感,明明她们都逗留过欢场。
三皇姬玉棋面上流露一丝难堪:“姐姐有夫侍了,就来劝妹妹离宫么?二皇姐,她还没有动静哩。”
长皇姬景玉柯是唯一离宫的,虽然她现在两位夫侍并不算撑住场面,但也算对皇室有所交代。
“怎么?你也想学你二皇姐,绝欲除念?”
景玉棋被她一噎,但也赞同:“……这男子的美妙,我真是没尝出味来。倒是我以前房里那几个,勾心斗角,只令我厌弃。”
景玉柯被她说得一惊,却没有再张口。
她本以为一向对男子敬而远之的景玉机已经是怪胎了,竟然自己的三妹妹也是个澹泊寡欲的妮子。
难道,只有自己是承袭了母皇的贪得无厌么?
这样怪异的想法掠过心头,却又被景玉柯好笑地否定了,自己的四妹景玉柳是花花肚肠,这一点可是街角闻名。
两人的胡侃被景玉柯终结,二人整落了一番伪装成特使队伍的颢国士兵,又继续赶路。
只要再翻过绵延的h石山脉,途径两个国家以后,就到了炙国——她们要在那里接收到藏兵图里的神骑兵,但愿无惊无险,亦或是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