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颜色还是比中蛊毒之前要深,但是说明你它正在好转!
柳依依心里对师祖独孤紫充满感激,对于他接下来的举动,报以全身心的信任和配合,哪怕是他骨节分明的玉骨手手指捏住她的奶头,就像她蛊毒发作时被爹爹那样玩奶子,她也只是红着脸,咬着唇,任他作为。
他的手指灵巧有度,捻着她的奶头,让她的奶头不轻不重地感受他的磋磨,说是磋磨也不对,他是在帮她治毒,奶头能够明显感受到他指尖的真气,奶头发热打烫,乳肉上沁出豆大的汗珠,他掬起药水就往她N肉上泼,用草药蛇血擦洗着她身上的汗液,蛇血腥气,他身上的紫檀香真是很好地帮她遮住了这刺鼻的腥气。
奶头在他手里被他拉扯成各种形状,她的N肉一会像包子一会像锥子,被师祖的手简直拉成了花,她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汗,不知道师祖帮她洗了多少次。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连丫鬟也不让伺候洗澡,却被师祖伺候着洗了澡,她和爹爹做了那么多次,爹爹也就在温泉里那次算是勉强和她共浴擦洗过,但是,那好歹还是因为蛊毒,好歹还是她熟悉的爹爹,她的亲人,生她养她的人。
师祖不一样啊,她和他并不算熟悉,话都没有超过十句,还是她祖父辈的长辈,上来就脱光衣服被他看光,坐在他怀里,压到她的性器,奶子又被他摸了个够,柳依依真心觉得青楼花魁大概都要比她纯洁了。
但是,她不能这样想,她不是青楼女子,师祖也不是青楼恩客,她那样比喻真是对不住自己饱受蛊毒摧残的身子,也玷污侮辱了医者仁心的师祖。
所以,当师祖的手沿着她身体曲线滑入她的腿心时,她只得把唇瓣咬得更紧,却不能拒绝,她但凡表现出一丝抗拒,真是伤了师祖的心。
师祖刚才也说了,她的乳头和小穴中毒最深,乳头治疗过,当然就是来治疗小穴了。
她懂,她理解,她明白,她支持,她配合,但是她羞耻啊,她感觉到师祖的手指在肉着她的阴道,一阵按摩揉捏以后,捏住她两片肥厚的蚌肉,放在手心里摩挲了有摩挲,手指拨开蚌肉,修长地手指在她满是淫水的花唇缝里滑来滑去,将淫水都捣成了泡沫,他的手指继续上移,寻到她的小骚豆,然后柳依依差点忍不住惊叫出声!
骚豆本就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师祖捏在手里,用按x的手法给她左捻慢肉,她全身的骨头都酥掉了,若不是一直紧咬嘴唇,恐怕真要叫床一般喊出来,不说被爹爹听见,就是面对师祖,她也无颜以对。
师祖在帮她治毒,她却大到了性高潮,她真是没脸见师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