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是有无实体的问题。
在楚浔快速思索之时,天狼忽然兴奋起来,在他识海里一个激灵,向上猛地一窜。
“天狼,怎么了?”察觉到天狼突如其来的异常,楚浔在识海内与它沟通起来,“你发现什么了?”
天狼竟似被魇住一般,半晌才回过神来,迟疑道:“我似乎看到了法则。”
停顿片刻,天狼继续道:“与噬灵藤和……我自己气息相若的法则之力,或许还要加上那方玉佩,都有些相似。”
“你说你做什么不好,非要把那萧清毓捡回去抚养,”楚浔表演出的惊慌明显取悦了女鬼,她并不急着与楚浔一决高下,神色傲慢道,“现在沦落到给他陪葬的地步。”
“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楚浔胸口起伏不定,逐渐歇斯底里。
女鬼满意于他慌张的神色,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楚浔腰间,道:“只要你把它给我,我或可以饶你一命。”
她要的是玉佩!
可这玉佩分明是萧清毓近日才镌刻出来,与萧清毓幼年经历并无关系,她又是如何得知?
楚浔不动声色地向虚空之中望了一眼,双拳微微握紧。
莫非又是天道的手笔么?
“这是我的,”楚浔嗓音微哑,似是压抑着极大的痛楚,将手按在玉佩之上,后退两步,神色戒备,“你想干什么!”
“来,把它给我。”女鬼语调和缓且带蛊惑之意,与她腰间铃铛响声隐隐保持相同节律。
这、这不是心理学家常用的催眠么?
楚浔大感荒谬,她这手段又是自哪里学来?
唯有使她放松防备,才能套出事情原委。
楚浔眼睛微眯,身形也是一晃,做出一副神魂动荡的样子。
“把它给我,你还能活命。”说着,她的手便探向了楚浔腰间玉佩之处。
“你要它……做什么……”楚浔极力模仿自己曾于书中所见的催眠状态,双手自然垂落,嗓音亦是有气无力,即使女鬼已至近前也没有多做防备。
毕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位大人果真不曾骗我,这法子当真有效,”女鬼面上笑意更甚,已将玉佩视作自己的囊中之物,“快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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