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就颇为暧昧,萧清毓自觉心虚,慌忙补充道:“具体如何,或许还得验证一二。”
说完他才惊觉不对。
验证?怎么验证?
难不成、难不成还要跟师尊直说再试几次么?
在他的手背之上,师尊指尖的冰凉触感犹在,虽只一瞬,却已叫他慌了神。
楚浔就见萧清毓莫名其妙又闹了个大红脸,一时猜不透自己这位弟子的真实想法,不过也觉得萧清毓所说的法子有几分道理,遂点了点头道:“不错。”
不错?什么不错?
萧清毓尚在茫然之中,楚浔已是一个拂袖,在桌上添置了许多物事,从玲珑剔透的酒盏到灵气氤氲的宝珠,应有尽有,看得萧清毓是愈发迷糊。
师尊从前分明不爱这些华而不实的玩意,说是无端浪费人的心智罢了,还常常教育他要不以物喜,而今此番外出,怎的就带了这许多出来?
可若说师尊喜好改变,分明也未有预兆,着实有些突然了。
许是先前心魔誓言的缘故,萧清毓这般念头只不过在心里略略打了个转儿,便觉心口之处一阵刺痛,好在这原非什么大问题,他不过面色白了一白,随即便毫无异样。
他这一变化到底不曾骗过楚浔的眼睛,楚浔关切道:“怎么了,可是有何不适?”
师尊如此无微不至地关怀于他,他却老是拿师尊的事想东想西,着实是他不该,也就愈发心虚起来。
萧清毓在楚浔面前,脸上向来是藏不住事的。
楚浔当即发现了萧清毓神色有异,他倒也不急,耐心道:“怎么了么?”
萧清毓摸了摸鼻子,尴尬道:“无妨,就是弟子记错了师尊喜好罢了。”
楚浔顿时了然。
这些日子两人几乎朝夕相对,相处得又太过自然,以至于他险些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可不是原著里的那位炮灰师尊,而是半路而来的楚浔,习惯喜好都与原主不同,全靠自己的精湛伪装。
而萧清毓性子和顺,又一心向着他,他习惯了这些日子里二人愈来愈近的距离,并不奇怪。
只是太过亲近以致忘形,差点忘了原主的喜好而险些露馅,却是他有些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