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败的结果就是一个死字。
然后他就犹豫了。
直到会宁伯这事儿来了个绝地大反转,这丫头不但把杨卓这小子流出来的肠子洗洗就给他装回去,还给杨卓的妻子做了开腹手术,把大人和孩子的命都给保住了。
礼部尚书就坐不住了。
阎家跟夏家截然不同的态度让众人的脸色好了些,相互见礼之后,阎夫人热情拉着赵香柚的手说话,又命人去喊了在家的儿子来陪秦少安。
赵香柚严夫人介绍了娄院正和娄大夫,阎夫人心里就对赵香柚更加喜爱了。
心说这丫头虽然年纪小,可是做事却是十分妥帖的,来给婆婆看诊还专门去请了娄院正。
这可是大人情!
要知道娄院正主要是负责帝后和诸位皇子王爷,他们家虽然也有资格请太医,但想请到娄院正却是很难的。
不然你就得跟娄院正有十分好的交情,他能利用有限的沐休时间上门来看病,不然就得皇帝开口。
在赵香柚的要求下,阎夫人直接带她去看严老夫人。
严老夫人中风瘫痪,话也说不出来,人瘦得只有一把骨头。
她的房间熏着香,但还是掩盖不了一股子臭味。
不用说,老太太一定是屎尿失(禁),这种情况下便是丫鬟换屎尿垫子再勤,也避免不了留味儿。
赵香柚请娄院正和娄大夫先把脉,然后她上。
几个人把脉象说了,又讨论一番,不时问几句老夫人的情况,阎夫人都能答上来。
赵香柚就感叹这还真是个好儿媳妇啊,够孝顺。
三人得出来的结论差不多,脑部血管儿堵了。
赵香柚就提出保守治疗方案,她打算先给老太太行针,并把针法说出来给娄院正和娄大夫听。
娄院正听了就道:“这套针法起的作用不大,她的病情太过于严重。”
“若是使用你曾经用过的开颅之术,你有几分把握?”
娄院正说完,阎夫人也紧张地看向赵香柚,赵香柚道:“开颅的话三成把握不好不坏,一成把握能让病人开口说话或者是手脚有反应,但有七成的概率会失败!”
“老夫人的情况跟之前做的那一例病例不一样,之前那位老太太只有一处淤堵,可是老夫人淤堵的地方有点多。”
她这么一说,阎夫人就露出十分失望的表情,当然这表情不是针对赵香柚,是针对老夫人的病情。
她没忍住掉了眼泪。
“这可这么办?”老夫人跟活死人似的这么躺着,这种折磨简直,要她说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作人媳妇的,怎么能让婆母去死呢?
这是大逆不道啊!
赵香柚道:“我的这套针法若是寻常大夫施针是效果很小,但是我从小就习了一套独门内功心法,可以帮助我行针……”她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