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不吉利的话不能说,也不能想。
“柚儿在府城跟府城那些个小大夫比可是第一名,府城的小大夫们没一个能比得上她的!”
陈氏却不干,她觉得老太太肯定是在说大话,她虚弱地道:“不成……除非……除非……”
“除非啥?”赵香柚问,陈氏把手抽走了,以至于她都不能把脉。
“除非给……给我……五……五十两银子……一百两……不然……不然……不给你……看!”
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这婆娘疯了吧?
啥叫死要钱?
这就是!
“我惯着你,还一百两银子呢,想死老娘不拦着你,柚儿,咱们不给她瞧了!”老太太冷笑一声,拉了柚儿离开床边。
“你可想清楚,镇上的大夫虽然老三去请了,可是你的血这么流下去肯定等不到老三回来。”
“算了,老二你去准备棺材吧!”
“好嘞娘!”赵铭粮立刻就答应下来,陈氏一听就急了:“给看……我给看!”
嘤嘤嘤,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好人!
死马当活马医吧。
“柚儿啊……你一定要保住……保住二婶儿的命……命呀!”不然二婶儿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赵香柚没吭声,只是很认真地给她把脉,把完脉之后就跟老太太道:“的确是流产,怀了差不多已经两个月了……”
还好,她在府城的时候跟着苗大夫就把过这样的脉。
“你是猪啊,怀了两个月都不知晓?”老太太的火蹭蹭蹭地又上来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老二这媳妇。
“你媳妇是猪,你也是猪,她不知道你也不晓得?”
赵铭粮蹭地一下就往后窜,他窜到门边儿,打算随时跑路。
“娘……我天天起早贪黑地念书,真不知道她的事儿!”您的二宝宝委屈啊娘!
赵香柚给陈氏服用了一粒止血丸药,对老太太道:“阿奶,得去请给稳婆来给二婶儿看看,怕没流干净……”
没流干净也是要命的。
“我给二婶儿扎几针。”
“老二,你赶紧去请稳婆!”老太太忙吩咐,赵铭粮忙不迭地应声儿往外跑,屋里没有男人,老太太就去给陈氏把衣裳扒开。
赵香柚看着她一身的肥肉眼角直抽,主要是有些地方的肉是耷拉下来的,层层叠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