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要好。
光有时候也会问我将来要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他一直都以辉为人生目标,受到辉的影响极大。
即便是在为我的恋情思考,光也不自自主地代入了辉作为参考对象。
“睦月姐一定会跟温柔又懂得照顾别人的人在一起吧,就像辉哥那种类型的。”
知道我和无惨在一起之后,光觉得很不可思议。
直白地说,他觉得我的眼光有问题。
“我完全不明白,那种家伙到底有哪里值得睦月姐喜欢……”
可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合理不合理的说法。
恋慕之情的诞生,就像是冰雪会在春天来临时消融一样理所应当。
“不要用「那种家伙」来称呼无惨哦,”我纠正光的说法:“而且我觉得自己的眼光没有问题,因为他的每一处我都很喜欢,没有半点将就。”
如果光的话落入无惨的耳中,他肯定会因此心情郁涩许久,对待他人时的恶劣态度,是他内心状态的具现化。
无惨他实在是一个过于悲观的人。
听到辉和光的名字,无惨的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拧在一起,他用态度极差的口吻说道:“你有必要,这么亲密地称呼他们吗?”
“他们是我的亲人。”
我们之间有着血脉的联系。
与我没有血脉联系的无惨,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以截然不同的方式融合在一起的。“无惨。”我捧着他的脸,脉脉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红梅色的、美丽稠艳的眸子。
“你是我的心爱之人。”
我为能与他相遇而无比欣喜,也为能得到他的回应而喜不自胜。
一个带着凉意的亲吻贴在我的嘴唇上,我清晰地感受着属于他的气息——慌乱的、紧张的、惊喜的气息。
我现在觉得一点也不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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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一下我与无惨能够交往的原因——童磨打算在“告白之树”下向我说出告白的话语之时,被我抢先一步说出了自己对无惨的爱慕。
然后,不知为何竟会出现在那里的无惨,听到了我的告白。
就这样,我们的恋情诞生了。
然而在他出院后回到学校上课的第二天早上,使我们确定交往的那棵“告白之树”从学校门口消失了。
那一天,我无论是在班级里,还是在外面的走廊或是操场,都能看见正在分手的情侣。
辉在午休时找到了我,当时我正准备带着便当去找无惨一起吃午饭。
他叫住我:“睦月,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我停下来打算听他讲,但是辉却拉着我的手腕,将我带到了学生会的办公室里,他说现在这里不会有其他人过来。
“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因为辉看起来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