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总之,你信我一次,一号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他们都是被羂索给洗脑了,也是受害者。”
五条悟想起那几个顶着鬼角的付丧神心里就来气。
蠢,真蠢!
说到底为什么这一次他这么墨迹,不就是害怕爱绮伤心么?
可他们都知道要找到个两难的办法实在是太难了,不除之后快,那剩下的结果就是爱绮迟早会知道真相。
又生害怕羂索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手脚,简直是连动都不敢动。
“所以你问悠仁有什么用,作用不就在这吗?”五条悟头疼地揉揉太阳穴,突如其来的点名把后者吓得虎躯一震,“悠仁,你把两面宿傩喊出来,我们问个事儿。”
可不是吗,要知道记载有写当时两面宿傩被讨伐时羂索也在,现在他们一个二个跟哑巴似的全都无可奉告,那就只能找当初的狐朋狗友分析分析了。
幸运的话,如果两面宿傩是个混邪乐子人,应该很好问出来。
虎杖悠仁倒是无所谓啦。
他感觉脸上有点痒,手又不能挠,下意识偏了偏头。
这下让五条悟和夏油杰清楚看到他侧边脸颊上出现的嘴。
“呃……”刺激。
“哈哈哈!”嘴巴开始狂笑,没人能知道它是怎么发声,虎杖悠仁差点跳起来,“很可惜,我一开始就全部听见了!没想到吧哈哈哈!”
五条悟棒读:“哎呀,真糟糕。”
其实有没有让他听见都无所谓,毕竟虎杖悠仁就是桎梏两面宿傩最好的牢笼。
既然他自己出来了,那就不用麻烦虎杖悠仁再让出身体使用权。
巧合的是,正巧两面宿傩也看羂索很不爽。
虽然记载上没有详细说明,但作为当时的主角,他可是清晰地记得羂索是怎么为了逃命把他坑在咒术师围攻之下的……
俗话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两面宿傩向来不受常世感情束缚,并不介意在这里坑回来。
“真是蠢啊,那些付丧神,竟然会沦落到被那个家伙洗脑。”他嘲讽着,“你们更蠢!”
夏油杰:“什么意思?”
“咒术界看来要落败了,一个恋母狂而已,还要这么大费周章。”两面宿傩发出桀桀的笑声,反派值直接拉满,“那个女人都受肉重生了,你们以为他不会跟上脚步吗?”
“那个赝品不过是个烟雾弹罢了——或者说,真的是赝品吗?”
看似说了一堆废话,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不愧是曾经狼狈为奸过的,拿捏的就是比他们好。
看着他们都陷入沉思,两面宿傩又觉得过于迟钝,嗤笑一声又缩回自己的生得领域去。
虎杖悠仁晃晃头,“呜哇,真的好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