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是很正常,可是像素猪场里你在哭啊!!
爱绮盯着面板恨不得烧出一个洞来,可还是要绷住。
夏油杰又重复问了一边开头的问题。
“破罐子破摔的时候?”爱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表现得担心却又配合,“有过哦。”
“愿意讲给我听听么?”
“当然。”
爱绮说了当时在平安时代在羂索面前我烧我自己的事。
当事人十分平静,甚至还有点感慨当年还是有点血性。
“我的火焰绝不伤害人类,唯一伤害过的就是我自己。”
而夏油杰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没有空表达震惊和可怜,只是捂住自己的脸。
“这样,不就显得我太过小儿科了吗?”
“我刚才一瞬间燃起的,想要把这个村子的人全部都杀掉的想法,是多么的邪恶和卑劣啊。”
“我到底该怎么办?”
夏油杰又一次像之前那样靠在墙上,他紧紧闭着双眼,仿佛这样就好像能站在她所在的地方,然后藏在她温暖的拥抱之中。
“不可以杀人,杰。”那么惊骇世俗的发言,在爱绮这里好像没有掠起半点风波,她没有一惊一乍,“也许你会觉得我说话很老套,但实事就是你一旦动了手,就回不去了。”
“包括你吗?”
爱绮轻叹一声:“应该是除了我之外。”
“杰也是我心爱的孩子,做什么我都不会远离。”爱绮说,“我不明白是任务里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感到这么生气。如果可以的话,试着挑出里面的罪魁祸首吧,除此之外多杀的每一个人都是无辜的罪孽,不要平白无辜给自己负重。”
“不是该劝我一个人都不要杀么?”
“生气到想要屠杀的程度,还叫人放过的话,可能除了神佛都没有办法能释怀。”爱绮苦笑说,“若为神佛,又何必为凡世间苦恼。”
她是真心这么觉得的,劝人释怀真是天打雷劈,这一点恰恰最是无法做到推己及人。
况且咒术师这种边缘线的职业,不能以常理来束缚。
夏油杰:“可是我的咒力残秽最后会被发现吧。”
爱绮:“伪装成咒灵作祟,解除下手的咒灵的契约。”
夏油杰:“会被判定任务失败。”
爱绮:“那是我要操心的问题。”
“以及最后——”
夏油杰回头,两个被打的鼻青眼肿的小女孩正扒拉在笼子上,似乎是想要听清他在说什么,却被他的突然回头给吓到,叽里咕噜滚在一起。
又可怜地互相抱住。
“我的愤怒,皆由他们的愚昧而起。”
夏油杰终于把所见一一倾诉,爱绮时不时应声,以表示她在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