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眼睛一眯。
“不行哦,要肯定回答。”
“虽然是你自己的选择,但是我们都不知道那个人好坏呢。啊,我是无所谓啦,中也肯定不会放心的。”
“茉莉的心是榴莲做的吧,心尖尖可太多了。”
爱绮:“……”
这神奇的背德感又来了。
在太宰智慧的光芒中,爱绮略有心虚,无懈可击的表情也有点僵硬。
难道就要这么认了?她不服。
“咳咳。”芥川一个没憋住打破了微妙的氛围,“抱歉,太宰先生,大小姐。”
太宰挥挥手:“你有什么时候做过正确的事啊?”
爱绮却抓住机会转移话题道:“芥川,你是不是受伤了?还是病了?这么一直站着是不是有点勉强。”
“不用。”芥川断断续续说,他想控制住接下来的咳嗽,脸色被呛得反常红润,偶尔还有几个气音冒出来,“在下、在下——咳咳,本就该站在太宰先生身后。”
她继续:“要不还是坐着吧,你都快喘不过气起来了。”
“区区一些未痊愈的伤和旧疾而已——”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呢。”
突然卡在中间被忽略的太宰:“……”
他在两人之间瞟来瞟去,像是突然悟到了什么,眉头紧皱,嘴巴微张。
“茉莉怎么这么关心。”他生硬地插话,“你不也是总站在首领身后嘛?”
爱绮脱口而出:“那能一样?”
太宰治:“……??”
啊这,她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她基本就没怎么受伤过,芥川这是妥妥地战损呢,要是愈加严重一命呜呼就不好了。
可太宰明显不接受这份说辞,他看似赌气对芥川阴阳怪气道:“没听见大小姐说的么?叫你找个地方坐啊。”
果然换个人效果就是不一样,芥川立马:“是,太宰先生!”
爱绮觉得太宰好像更气了。
但这里的卡座都是固定桌椅不能移动,要么就是那种长沙发,芥川又坚决不肯和太宰肩并肩坐着,更不可能按在爱绮身旁,最后硬是把吧台的凳子搬来。
这凳子是配合吧台高度定做的,桌腿必然要比普通椅子高些。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芥川仍然把凳子放在太宰背后,因为高度,他坐上去之后坐拥了可以环视咖啡厅整个布局的视野,他的背倔强地挺得很直,像是一座沉默的瞭望塔。
爱绮:完了,好像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