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天抵达日本时,她就花了断断续续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跑遍东京,将东京的街景地貌存档放入记忆宫殿之中。
在图纸上标好最适合狙击和狙击后的撤退路线,爱绮说道:“差不多就是这样吧,据现在的资料来讲。莱伊在A点,苏格兰刚好可以在B点望风或者补刀,我和波本在不远的后方接应你们,以防万一波本也可以从这个路线来紧急支援……这个方案怎么样?或者有没有明显的bug?”
苏格兰感叹:“果然不管看几次,都觉得爱绮实在是太厉害了。”
在他们眼里,就是爱绮拿电脑看了一会,就把图纸打印出来标好了位置。
实际上她这是在用看电脑的动作作掩护,掩饰自己在记忆宫殿模拟和排除法的时间,最后的出来的地点和路线都能巧妙地避开附近建筑物的监控摄像头,却又能恰好在能作不在场证明的影像中出现。
面对他人的夸赞,爱绮一如既往稳定发挥,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能帮助到大家就好了。”
波本还在用导航和地图比对路线,从而记在脑子里,“不是吧,这么多撤退的路线你一下子就找中了用时最短的最优解?脑子很好用嘛。”
爱绮接招:“哪里哪里,可能是我的立体感比较强吧。”
“我有一个提议。”赤井秀一用食指在图纸上一点,“我记得这里应该离商业中心不远,人流量很大,就算能避开摄像头,但保不齐会被路人撞见,这种变量没办法控制。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些伪装。”
苏格兰沉思:“最好是那种,在打扮和举止上会让人联想起刻板的印象的伪装……”
其实爱绮心里已经有了好备选,不过她突然就想皮一下,于是举手说道:“啊,那大小姐和她的三个保镖如何?”
“那我们得穿西服吧?不太方便狙击的姿势啊。”苏格兰很认真地在跟着这个思路思考。
爱绮:“还有一个,贝尔摩德曾经跟我推荐过这样的办法,就是富婆和她的三个小狼——唔唔唔!”
那是波本在她嘴里塞了一个松饼,他的眼睛都变成了无语的死鱼眼,“你跟贝尔摩德都学了什么啊,快把那些脏脏的东西从脑子里面删掉!这个配置你就别想了。”
讨好地对波本推推小手,一口咬下松饼,爱绮言辞含糊地抛出原本定好的对策。
只见她从包里拿出一叠宣传单摊开在众人眼前,设计图面颜色纷杂,一时间不知道让人看哪里。
爱绮总结:“总的来说,在当天、任务地点的附近,刚好会开一场乐队发烧友的交流会,我们或许可以从这方面下手。比如伪装成一个乐队之类的?”
波本:“不错,这样反而能够边缘化我们是四个人,而被归纳成一个团体的符号。”
单纯地把爱绮四个人摆在面前,很容易就能根据特征得出四个及以上的有寓意的符号或是象征,例如三男一女、波本是黑皮、赤井秀一是长头发等等,反推的话也很容易变成焦点。
如果四个人都伪装成一个乐队的成员,那么人们一般的印象就会归纳为一个——
啊,就只是一个乐队嘛,还很业余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