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恬恬和姚飞凤目瞪口呆。

“这都什么人啊？有病！”

牛恬恬愤愤地啃了口小羊排，气呼呼道。

姚飞凤摇头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考上大学的，就这脑子？”

顾锦绣淡淡道：“也许不是她考的呢？”

牛恬恬猛得抬头，神情兴奋：“顾姐姐，你看出什么了？”

顾锦绣能看相识人，解放村的人都是知道一点的。牛恬恬自然也知道。

姚飞凤一头的雾水。

顾锦绣瞪了牛恬恬一眼：“吃你的吧。”

“哼，又吊我胃口！”

牛恬恬嘟着嘴，倒不敢再问了。现在虽然对封建迷信不是抓得那么严了，但也是很危险的。

牛恬恬夹起一块小羊排又是一大口。

其实三人要了这么多的肉菜，听起来挺多的，其实并不是很多。

学生食堂的菜都是按份数打的，又不是国营饭店，一份就是一大盆。学生食堂本着一荤一素的营养配餐，可以想象得到一份的量有多大了。

要是按着顾锦绣自己买，也差不多一份红烧肉，一份小羊排，再加上一斤的水饺。

三人正常是三份红烧肉，三份小羊排，二斤水饺和一两米饭。她们事实上点了四份红烧肉二份小羊排，二斤水饺，一两米饭，和六条小鲫鱼。

这么算来，不过就是多点了六条小鲫鱼而已。

牛恬恬不吃鱼，顾锦绣和姚飞凤一人多吃三条小鲫鱼真是不算什么。

只不过学生都穷，所以她们点的肉菜比较显眼而已。

牛恬恬吃到一半，跑去问阿姨要了一双干净的筷子，在那里给鱼挑刺了。

姚飞凤奇怪道：“恬恬，你不是不吃鱼么？”

牛恬恬幽怨地瞥了眼顾锦绣，道：“我不吃不是还有个姑奶奶要侍候么？”

顾锦绣瞥了她一眼：“我可没让你挑！”

“你是没让我挑，但我爷要知道我没照顾好你，非得断了我的粮不可！”牛恬恬越想越气，拿筷子往鱼上一戳：“顾姐姐，你说我俩到底谁是我爷的亲孙女？为啥他胳膊肘总往外拐？”

顾锦绣没理她，指着鱼道：“别戳碎了，不然我告诉你爷去！”

牛恬恬：……

姚飞风笑得身体都打颤了。

李默默她们赶到食堂时，就看到牛恬恬在帮着顾锦绣挑鱼刺，顾锦绣就跟姑奶奶似得一口一口地吃着牛恬恬挑完刺的鱼肉，姚飞凤则在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红烧肉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