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

顾锦绣神秘一笑：“这个等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秦副厂长可以决定继续供货给我们厂了么？”

“当然。”

看到这么气派豪华的厂房，又看到这么多先进的玻璃瓶，再看到一缸缸的半成品，秦勇还能有什么怀疑？

“那行，既然能供货了，那我们谈谈怎么供货吧。”

“怎么供货？”秦勇奇怪道：“不是之前谈好了，每次一手交货一手交钱么？”

盐酸厂之所以不舍得放弃解放村这个买方，愿意让秦勇来问清楚，就是因为能收现钱。

要知道其它单位都是拿白条付钱的，要想收钱就得等年底统一核算，关键是有时碰上没钱的，就不知道要拖多久了。

顾锦绣没有回答，反问：“秦副厂长觉得我们这厂子建得怎么样？”

想到地面墙面的水泥，秦勇心头一热，脱口而出：“好啊！”

“哪好了？”

“水泥好，玻璃好！”

秦勇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话才出口，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挺小家子气的。

他笑着自嘲道：“水泥条子难批啊，我这都快被水泥折磨的疯魔了。”

顾锦绣微微一笑，又来了一句让秦勇羡慕嫉妒恨的话：“水泥很难弄么？”

同样的话，同样的配方，让秦勇又一次恨得牙痒痒。

有这么显摆的么？

太欺负人了！

明知道他们厂子里想水泥都想疯了，可是就是批不到，现在居然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要不是跟顾锦绣不熟，又是小姑娘，他都想套麻袋了。

看着秦副厂长咬牙切齿的样子，顾锦绣笑着又抛出了一个惊天大雷：“拿你们的盐酸换水泥，怎么样？”

“咳咳……”

秦勇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有水泥，你有盐酸，按各自的市价换，你愿意不愿意换啊？”

“换！换！换！”

秦勇激动地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他要是不换，那才是傻子呢！

“那行，你们这次盐酸一共多少钱，你们的车回去就拉多少水泥回去。”

秦勇被顾锦绣一个接一个的好消息震得晕乎乎的。

“你……你说啥？现在……现在就拉回去？”

“难道你嫌太早了？”顾锦绣挑了挑眉，作沉思状：“那行，你们下次送盐酸来再拉也成！”

“不！我们现在就拉走！”秦勇吓得一哆嗦，连忙跳了起来道：“走走走，拉水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