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羊毛毯,她又是满足,又是恶意地笑。
她都迫不及待地想看顾锦绣丢了羊毛毯心疼的哭死的惨样了。
当然,她也不傻,这年头羊毛毯可是大物件,跟自行车价格差不多,为了怕丢了,一般人都会在上面写着名字,她里里外外,全都仔细检查过,没看到绣名字。
想到这里,她又安心了。
她就不信,没名字没记号的羊毛毯,顾锦绣还能咬定是她的!
至于发票,她就说丢了就行了。
春娇娇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有丝毫的破绽,才昂起了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顾锦绣。
目光落在一边装乖卖傻的公牛身上,微顿了顿,眸中迸射着怨毒的目光。
要不是这头死牛,她又怎么会偷毛毯被发现?总有一天她要毒死这头恶牛。
姜海霞不一会就拉了一帮子村民跑来了。
村里生活本来就枯燥,要不也不会村东头有人放个屁,马上村西头全都知道了。
村民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都伸出脖子看好戏。
郑老太太道:“现在人都在这里了,秦知青你可以证明这毛毯是你的了。”
秦娇娇登时傻眼了,她拿什么证明?
她倒是想在毯上面绣个名字,可是她得有时间啊?
她的手都快把毛毯抠出洞来了,却想不出一点的办法。
她看向了顾锦绣,厉声道:“现在是顾知青怀疑我偷她的毛毯,不得她拿出证据来么?”
众人都看向了顾锦绣。
这时姜海霞冷笑道:“秦知青,你跑到顾知青屋里去,还拿着羊毛毯出来,你不证明自己不是小偷,却让主人证明东西是自己的,是什么道理?难道以后小偷去别人家偷东西,还都得让主人证明自己是东西的主人么?”
“说得没错,这要是经常用的还有记号什么的,要是新,谁能证明?”
“我看顾知青这毛毯看着挺新的,估计连记号都没来得及做,这秦娇娇摆明了耍赖!”
众人众说纷纭,顾锦绣却一言不发。这让秦娇娇更认定了顾锦绣拿不出证据来。
她昂着头,就是咬定要顾锦绣拿证据。
这时江大琳,陶红四个知青就站了出来。
“我们都可以证明这毛毯就是顾知青的,昨天我们盖了一晚上的就是你手中的这条毛毯。”
“没错,连花色我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是大红的牡丹花。可漂亮了。”
“对,紫绛色的底子,大红的牡丹花,里面还有绿叶子,颜色老好了。”
几个知青七嘴八舌,眉飞色舞的形容着羊毛毯的花色,把那些早就听过一遍的妇人们又听得羡慕不已。
秦娇娇讥讽道:“我和你们有仇,你们当然帮着顾锦绣了,所以你们说的话不能当作证明,而且羊毛毯是我的,早在知青点就被你们看过了,你们说出花样来有什么稀奇?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们有意诬蔑我,报复我把你们关在门外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