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灵泉水到底是怎么样存在的人只能看到灵泉水的药效，却并不知道这背后究竟隐藏了多么可怕的东西。

许志宁想办法稳住了夏爷爷，以要为他仔细检查身体为由将他留在了研究所之后，他便想和戚妄好好谈一谈。

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戚妄对灵泉水的研究是最深的，他应该可以想到一些法子来遏制灵泉水的效果。

戚妄听完了许志宁的话后，十分诚恳地说道：“许所长，你真的是太高看我了，我跟你说过的，灵泉水的功效是不可逆的，使用的次数越多，对身体的损害就越大。”

如果戚妄没有猜错的话，之前柳玉玉帮人治病的时候，使用的应该是稀释过的灵泉水，灵泉水被稀释过后，虽然药效会大打折扣，但同样的，灵泉水对身体的损伤也不会太严重。

但是许志宁给夏爷爷使用的灵泉水是没有经过稀释的，这也就导致了夏爷爷对灵泉水的药性依赖太大，除了灵泉水之外，其他的药物在他的身上不会起到任何的效果。

戚妄表示自己对夏爷爷的病症无能为力，许志宁的脸色不大好看，他心里面觉得十分愧疚不安，虽然他用灵泉水救下了夏爷爷的命，但同样的，也将夏爷爷放在了危险之中。

要知道夏爷爷今年已经七十岁了，他年轻的时候上过战场，南征北战对他的身体损耗很大，也就是后来日子好了一些后，他的身体才慢慢养好了一些。

夏爷爷是有很多基础病的，必须要通过药物控制才行，可现在其他的药物起不到效果，那夏爷爷以后又该如何才好？

戚妄没管许志宁的想法，而是把自己想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许所长，我刚刚接到家里的电话，戚家那边儿的人已经出事儿了。”

之前戚妄就说过自己和柳玉玉之间的关系，他会知道柳玉玉家人的情况不足为奇，许志宁收敛了心思，追问道。

“她的家人出什么事情了？”

“死了一个，剩下的身体损耗也挺大，我估计是因为没有持续不断的灵泉水作为供给，他们的身体才出了问题。”

这一番话打破了许志宁之前的幻，之前他还想着，如果戚家人不会有后遗症的话，这些灵泉水便能用，可是现在看来，之前是他想多了。

戚家人也没逃过去。

“许所长，我要去柳安县一趟，我希望你让我带着柳玉玉一起回去。”

许志宁愣住了：“你说什么？你要带着柳玉玉一起回去，不行，她太危险了。”

柳玉玉身上还有个空间，而且现在知道她拥有的灵泉水不是灵药而是毒药的前提下，他们怎么可能把柳玉玉放出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