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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束腰已被扯下,陆令晚此刻已是只惊怒交加:

“齐昭南,你今日若敢……若敢……明日那两卷账册,便会交到二公子手中!我实不知那账册有何机要,但想来我那觊觎你世子之位已久的表哥,定然会抓住一切机会置你于死地。”

“好!好!你可真是我的好阿晚。”

他说的阴冷,心中的怒气像是再也压制不住,顷刻间不要喷薄而出。

他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同自己服个软,眼下倒觉得是当真要好好惩治一番了:

“好!你既愿意当这个出头的椽子,我便成全你!你尽可以试试,爷活到今日,还从未吃过谁的威胁,你是第一个,是个有胆识的。”

他说着,正一把扯下她的月白色撒花襦裙。

她但凡还对两人的情分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昨日便不会将他迷晕行窃,今日也不会来要挟于他,她是铁了心要与自己一刀两断的。

想到这儿齐昭南只觉那滔天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那点子残存的理智也要被愤怒吞没殆尽。

“齐昭南……”

她喊他的名字,声音里带了哭腔,已是软了下来。她甚至不敢再挣扎下去,生怕弄出了太大的动静。

此事散播了出去,她便再也走投无路了。她不再忍耐,泪水就那般顺着脸颊滑入濡湿的发间。

“齐昭南,你知道的,不是吗”?”她颤抖着哽咽,任由泪水肆虐,“所有人都可以不知道,你该知道的,不是吗?这些年,为了能在陆家有立足之地,为了将二房撑起来,我付出了多少心血,你都是知道的,不是吗?为了让大伯觉得我有价值,高看我一眼,我战战兢兢,不敢踏错一步。为了让大房能容得下我们二房,我甚至不惜冒着风险做那些掉脑袋的生意。我既要把这些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又要谨守闺德,不能抛头露面,其中的艰辛你是知道的,不是吗?在你眼中这些心血不值一提,你随手一挥便将这些毁得干干净净。现在你又凭什么愤怒?凭什么质问?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觉得我们依旧可以走下去!”

齐昭南终是停下了动作。

不知是她的哪句话亦或是哪滴泪烫着了他的手。

她向来是个倔的,他看着她走过那么多的艰难,此刻也只是第二次见她流眼泪。

他站起身揉了揉眉心,也有些懊恼,可说话的语气依旧生硬着。他将手中的束腰扔给她:

“把眼泪擦干净了再来同我说话,我不吃你这套。”

陆令晚顿时如蒙大赦,赶忙整理着半褪下来的襦裙,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整个人又慌乱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