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面不改色,大胆地直视着他:“很多,但肯定没你多。”
萧景淮被她逗笑了:“我在京城……有一个摄政王府,五处别院,你知道的乐坊袖香楼、酒楼一品楼、云来客栈,还有六家布行,两个镖局,二十个铺面,在西北和淮南一带也还有一些产业……”
“打住!”秦嫣示意他暂停,“我不是要查你家底。”
他答:“你不放心,我总得给你交代清楚才行,改日你再出宫,先告诉我一声,我让人把钥匙账本都送来……”
“别别别,你干嘛?全副身家上缴国库?”秦嫣连忙摆手。
“我不是给国库,是给你,你要清楚,我全部交给你,你就都清楚了。”萧景淮纠正道。
“我不要!”秦嫣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用高贵冷艳的语调,“谁要替你管账,你多请几个账房先生就好了,哀家是太后,才不干活。”
萧景淮笑道:“既然阿嫣不愿意管,那我请账房先生每月向你禀报可好?”
秦泽怯怯地递给卫律一个眼神,如此明目张胆地打情骂俏,他们不应该在这里。
卫律会意地点头,抱拳道:“王爷,属下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先行告退。”
残月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属下也告退。”
秦泽:“我回去看书。”
三JSG人纷纷起座告辞。
萧景淮见他们还算识趣,心情愉悦,但瞥向秦嫣身后的春夏秋冬,还都杵在原地,不禁使了个眼色。
春香猛然一怔,几个丫头对了个眼神,张嬷嬷率先行礼:“奴婢告退。”
秦嫣:……
见秦嫣没有异议,其余几人也齐齐行了个万福:“奴婢告退。”
冬雪走在最后,还不忘贴心地关上门。
秦嫣:……
还真是贴心。
“阿嫣。”萧景淮坐到她旁边。
“看什么看?你把人都吓跑了,要跟我说什么?”秦嫣理直气壮地问。
“看你啊,好些天没见你了。”他笑答。
自从出了下媚药那档事,为了避嫌,萧景淮有十来天没去找她了,只靠着落日或寒星传递书信。
直到她说这事已经揭过了,他才放心下来。
“瞎说,前天上朝没见着?”秦嫣回怼。
“隔着珠帘,看不清。”他惋惜地回答,说着,凑上前去,眼看就要亲到了,秦嫣端起茶杯怼住他的嘴,气呼呼地骂道:“你要干什么?你别忘了,你还有一年的考察期!我还没原谅你呢!”
萧景淮无比委屈:“可是……可是你那天晚上不是……”
“什么那天晚上?”秦嫣别过脸去。
“就是你被下药的那个晚上,你抱着我,你亲我,你说喜欢我,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