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凤涟没见过这种动物,还奇怪道:“你被谁打了吗?”
眼睛周围怎么都是黑的?
小助手带了一天孩子,心累到不行,闻言只道:“你才被打了呢!”
当谢迦拿着生骨水回到房间时,黑白色的小助手身上缠绕了一根散发淡淡荧光的白龙。
其中,小助手张嘴咬住了白龙的尾巴,而白龙则张嘴咬住了小助手的爪子。
突然好奇,食铁兽的咬合力能咬破龙的鳞甲吗?
谢迦思维无端发散几秒,随后立刻上前把像小学生打架似的两只分开,教育道:“打架不动嘴,动嘴一点都不酷,明白吗?”
小助手见到宿主就开始告状:“呜呜呜,宿主它欺负我!”
敖凤涟很不爽甩尾巴:“你说清楚,谁先动的手?!”
谢迦沉默一瞬,决定忽略这件事,然后立刻将小助手放在床上,随即对敖凤涟说:“你试试这个药,看有没有用。”
敖凤涟迟疑地打量他手中的瓶子,但碍于信任,还是乖乖张嘴喝了一瓶苦涩液体。
反正再糟糕也不会比现状糟了。
那液体喝起来没有味道,但入喉咙之后却像一把火似的,烧得敖凤涟一时没忍住嗷嗷叫唤。
但好在还没消化完毕的地阶疗伤丹药发挥作用抚慰了它的疼痛与灼烧感。
不过,它没想到刚刚那种程度只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痛的还在后面。
敖凤涟虽说自小受欺侮多得去了,但从没有一次是像这次一样疼。
那疼是从骨子里开始的,就像有谁用极细又尖的针戳他骨头,骨缝被戳开还在它软组织里搅动。骨面也被戳出密密麻麻的小洞,这还不算完,又有一把火从那些洞里燃烧出去。
敖凤涟痛得难受得完全压抑不住呻.吟,甚至已经毫不在乎颜面地在小助手和谢迦面前打滚。
谢迦给它用药前没想到会这么痛,见状连忙按住它,给它输送灵力,希望能为它减轻一点痛苦。
但他的努力是毫无意义的,敖凤涟的疼一点也没被舒缓。
反而它还觉得谢迦按住它影响了它的发挥,它觉得打滚比灵力更能缓和疼痛感。
于是它咬着牙挣脱束缚,放肆地在屋子里到处滚。
谢迦只好和小助手坐在一起围观。
小助手好奇道:“它的皮为什么不沾灰?”
谢迦捏它耳朵,教育道:“这种时候你怎么说像这样的风凉话?”
小助手讪笑:“好奇嘛。”
一人一助手这一等就是一晚上。
堪邺城没有鸡鸣,谢迦晚上无事会打坐,而小助手则蹲在他怀里待机,是以两位皆不知道时间流逝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