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那边的主宠两个,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怪不得之前就觉得它跟阿纲很像,原来是宠物像主人啊。”
泽田纲吉去没有笑,他在稍稍沉默后,轻声:“纱也,不觉得我很过分吗?”
你因为对方那显得非常沉重的表情愣了下,你理解了一下他的意思,不太确定地问:“阿纲是指把纳兹留给我这件事?”
对方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你:“阿纲是怕我难过吧?怕我一个人会觉得寂寞。纳兹很聪明、很可爱,也一直有好好陪着我,我之前就想要养一只猫了……”
“不是猫。”他打断了你的话,“是匣兵器。”
你为这个新名词迷惑了一下,“匣兵器?”
青年抬头看向了你,“是里世界的一种仿生学兵器。”
似乎和这句解释相应和,纳兹身上燃起了橙色的火焰,就像是狮子的鬃毛——不是像,你这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服自己它是只猫了。
你震惊地看着这场面,好半天才眨了一下眼,缓慢地将视线移到旁边的人身上。
泽田纲吉以为自己会看见质疑、看见怒气、看见失望,但是什么也没有,在惊讶过后,那双看过来的眼中是一如既往纯澈的信任,他听见她笑着,“阿纲是为了保护我吧?”
泽田纲吉以为自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即便被厌恶也好、被憎恨也好,却独独没有想过这一种。
那种纯白的信任让他做下的一切显得越发的卑劣肮脏又不可原谅。
他近乎狼狈地低下头,哑着声,“不,纱也,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纳兹身上有我的死气火焰,这意味着——”
他不算久地停顿了一下,以一种更加艰难地语气继续,“如果我想、我可以随时知道你的位置。”
你茫然地嗯?了一声,不太明白对方这么大情绪波动的原因。
阿纲好像很介意这个,但是这根本没什么啊,你在系统地图上也可以随时看见对方的位置,就是一般也不会刻意去盯着。
你迟疑了一下,安慰:“这没什么,阿纲要是想知道我在哪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啊。”
泽田纲吉深深地喘息了一下,他语气艰涩,“纱也,这很糟糕。”
这是非常过界又糟糕的行为。
所以,不要用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对待它。那只会让他觉得,再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也没有关系。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真的产生了这种动摇。
在那种不管做出什么事都会被信任的目光之下,那些阴暗又自私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疯长,它们甚至披上了一层伪装的外衣。
但是不管找到怎样的借口,那都是不正确的。
就像是黑手党一样,再怎样的西装革履衣着光鲜,也遮掩不住里面罪孽和血腥。
?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你震惊又震撼地得知了你一直以为是蒙面义警的男朋友……不、前男友,居然是黑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