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曜眸底一片冷色,他说过,如若她将以前那些恶习带进凤府,他必然不会放过。
洛悠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听得外间新月的惊呼:“驸马!你怎么......等等,公主吩咐不得让人入内!”
她立马起身,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喜色。
他来了,他果真还是在乎自己的。
洛悠快步走到门前,正撞上凤曜抬脚踹开房门,余光里新月正被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捂着嘴带走了。
男人浑身气势冰冷,洛悠脸上的笑意顿住,下意识被逼退几步。
似是明白了什么,她苦笑了一声,嗓音沙哑,“阿曜......”
“给我一个解释。”凤曜居高临下,不含感情的眸子深深刺痛了她。
洛悠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最终也只是轻笑了一声,“你真的想要我的解释吗?”
这般兴师问罪的模样,明明是要来给宁岚溪出气的。
念及此,洛悠霎时红了眼眶,她抿紧红唇将鼻尖酸意憋下,佯装凶狠地道:“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讨厌她,她勾引你,想从我身边把你夺走,我不会让她得逞的。只要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便定不会让她好过!”
如果此时新月在场,就能轻易看出她的逞强,但凤曜没有,洛悠每说一句狠话他的神情就更冷硬一分,点漆的黑眸中仿佛凝聚着风暴。
就是这样一个心肠狠毒的女人,他竟为了她连夜加急,还买了讨人喜欢的小玩意儿要回来送给她。
自己过去的两个月实在是瞎了眼,才会被这个女人的爱所打动。
岚儿自小体弱,今晚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还不知要被她折磨成什么样!
凤曜心中百转千回,那厢洛悠越说越伤心,口不择言道:“我贵为当朝公主,她不过一介草芥,我一纸凤昭便能立刻将她赐死!”
最后一字还未说完全,洛悠声音就猛地一顿,颈间剧痛,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低吼道:“你敢!”
“公主是不是忘了什么?”他笑得残忍,“是谁卑鄙无耻在我的酒中下药,是谁成日恬不知耻在我身下浪叫?若说勾引,十公主可当仁不让!”
盛怒的俊颜陌生到洛悠心颤,她瞪着眸子,眼角滑下泪水,脖颈上的手在收紧,窒息感令她脸颊涨红,她却突然笑了起来,眼泪疯狂涌出,大滴大滴地砸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已经快发不出声音,又哭又笑地样子好不癫狂。
怪不得凤曜从不肯射在她体内,说什么心疼她怀胎辛苦,不过是不屑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天翻地覆,不过是一瞬间。
凤曜听清了她的呓语,荒谬地冷笑一声,“公主既然这么想要我的子嗣,我便成全你。”
脖子上的力道骤然离去,空气奔涌灌进肺腑,洛悠身子软倒,剧烈地咳嗽起来。
男人毫不怜惜地拎起她的身子,在她嘶哑的尖叫声里撕烂了她的衣物,衣帛纷飞间,他攫住她的下颚,望进那双惊惧的泪眸里,说出话几乎令她肝肠寸断。
“我给你一个孩子,你放过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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