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邬点头,“恩。”
胡年走了,陈之松了好大口气,倚靠在床,她简直就是自己吓自己,一个能在论坛帮他们辟谣的人,怎么可能猜测他们在房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江邬兀自拉着床单,一边问陈之:“他从小就这样吗?”
“可能吧,他确实有点,不像周眺。”陈之抿唇,感觉有点疼,她的嘴唇到了冬天就很干,今天也没涂唇膏,江邬不会是给她咬出血了吧?
想到那事,陈之不自在看他一眼,江邬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太过淡定了,他就不怕胡年真的知道了吗?
“周眺是很聪明,如果今天是周眺在,应该立马就能发现了。”江邬动作太快了,在陈之愣神的时候,他一个人就已经套好被套了。
陈之道谢,江邬看着她,“这有什么?姐姐可是付了大价钱的。”
陈之奇怪,江邬是一直看人都这样吗?也不是,看胡年的时候就很正常,为什么看她的时候,眼神里总带着一股奇怪的东西,挠人得很。
江邬出去了,准备做饭,汉堡都凉了,陈之捏着,看向整齐的被套,她不太会做家务,江邬一个男孩子,居然能做的这么好。
梅姨是个特别喜欢做家务的女人,她属于那种收拾家里就会有成就感的女人,即使江邬是养子,她也不让江邬做事,江邬就不可能是在梅家学的这些事情了。
想到那些未知的事情,陈之心下一紧,酸溜溜的疼起来。
胡年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坐在客厅看电视吃橘子,江邬一个人在厨房忙活,陈之没好气道:“就知道等吃,也不知道帮忙。”
“我买了菜也很累啊,还是我请客花的钱呢。”胡年理直气壮,陈之叹气,看着江邬一个人忙活,脸颊还是很红,想到刚才江邬恶劣的样子,还是羞涩的不敢上前。
踌躇再三,陈之还是磨蹭进去了,似有所感,江邬侧目看过来,眼神淡定,像是知道她会来。
陈之后悔了,“我不太会,你自己忙吧。”
“帮我拿个碗。”江邬低头切菜,陈之下意识蹲下打开柜台,拿出一个饭碗,江邬无语看她,她眨眼道:“怎么了?”
江邬叹气,“算了,你还是出去吧。”
你让我出去就出去?陈之又不愿意了,重新拿了个碟子给他,他似笑非笑看她,陈之看他继续切菜,有些害怕,“你小心点,别切到手了。”
“担心我?”他头也不抬问,陈之抿唇,嘴硬:“才没有,你要是切坏了手,这菜我们俩可搞不定。”
他哼笑一声,不知道是承认她的话,还是否定,反正阴阳怪气的。
陈之确实没帮上什么忙,可也不想出去跟胡年傻坐,就站在门口看江邬忙活,他很厉害,什么菜都会,炖汤也行,还做了暖宫汤,陈之看他盯着锅,心下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