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连安吗?上次陆小姐那个视频你看过没有?”有个穿着白裙的女人拿着杯子,面上神色变得意味起来,陆艾经过看了眼,悄悄停下来。
“陆小姐那个视频谁没看过?真狠啊,我不是女的看着都疼,不愧跟江总提分手的人。”旁边的男人激动说着,几个人都笑出声。
陆艾心情复杂,虽然她是正儿八经的陆小姐,大家也都知道,可远没有陆馨素的印象深。
原来有些人从一开始的身份就不是世家给的,陆艾叹了口气。
旁边几个人还在继续说,“那个洪小姐就是连安上次的未婚妻妹妹,惹了陆小姐,江总跟连安的合作也就崩了。”
“我早就看不惯这个连安,什么东西,能力没有,家世也就那样,前段时间仗着自己跟江总有了几句话的面子,哎哟,那架势……”白裙女子面露晦气,“看着就倒胃口,还不会做人,不趁着江总给他面儿,到处得罪人,这下好了,踢江总铁板上了。”
男人也点头,“谁说不是,不过这江总对陆小姐到底什么意思啊?陆小姐那边听说最近生意不错啊。”
白裙女子笑了起来,“那可不,自从连安那事之后,不少人去陆小姐那做生意呢,可是也没见江总去过,也没给过什么特权,听说陆小姐那店上过几次承影的宣传,可还没有最近入驻的几家奢侈品店多。”
“你们这些女孩子自然喜欢人家这里做生意了。”男人调侃道:“你们不会是去打听江总的吧?”
“胡说什么呢?那是婚纱店,去的姐妹都是有主的,跟陆小姐又不是不认识,熟人做事还不好?”白裙女子说的好听,却也肯定还是有的别的目的的。
男人摆手,“行行行,反正我看江总跟陆小姐是没戏了。”
陆艾看了过去,白裙女子最不淡定,“你又知道了?我看江总这是等着陆小姐低头呢,当初分手闹得也不愉快,陆小姐也不是那种轻易低头的人。”
“这男人哪有一根绳吊死的,江总如今可不是去年了,陆小姐怕是旧人只能见新人了。”男人也不甘示弱。
两个人还吵起来了,旁边人立马打圆场。
陆艾拿着酒杯走了,只见连安垂着头,如同丧家犬,江闵放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翌日一早,陆馨素专门挑的六点多出门,就是希望地铁上人少点,她能早点到奥安会展中心,设计比赛这次是给了奥安安排,结果去了度假区的那块,就因为太太小姐们喜欢那边的氛围,加上是新开的,环境比较干净。
结果地铁上人多的可怕,刚上来还好,到了市中心的站,全是换乘和赶高铁飞机的,行李箱小孩上班族,人和物件都挤在一起,陆馨素挤在门上,呼吸都差点有进气没出气的。
她恍惚想,还真是很多年没坐地铁了,早就习惯了开车慢悠悠堵车的日子了。
小孩的哭声和聊天声夹杂,扫眼过去都是人们麻木冷漠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