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岩看着惺惺相惜的两人,只觉得很离谱,莫非活得很惨的人就会吸引同样悲惨的人,这就叫做拥有替身使者的人会相互吸引,令狐冲看韩柏这么惨,说什么都不愿意赶他下船了。
“他都这么惨了,我们还让人家下船,我们还是人吗?”
曦岩看着比较瘦弱的令狐冲拍着大个子韩柏的肩膀,一幅已经和韩柏成了好兄弟的样子,摇摇头。
“你倒是不怕危险,你就不怕连累华山派,要让人知道华山派的人收留被魔师庞斑追杀的人,你觉得庞斑会不会灭了华山派。”
令狐冲没有想到这个,他做事情一直凭一时冲动,感觉到了,他什么事情都敢做,很少想过后果。
韩柏连忙说:“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就告辞了,谢谢令狐大哥的酒。”
却被令狐冲抓住了手臂:“既然喜欢喝酒就留下来陪我多喝几天,你才喝两杯你就想跑,你不会跟某人一样喝不起吧?”
韩柏感觉到令狐冲没有什么内力,他要是挣开的话,又怕伤到令狐冲,苦笑地挠挠头,他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多不怕死的人。
曦岩赶紧溜了,庞斑重出江湖,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要去说给老婆听。
像他那样的小人物,庞斑重出江湖好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他躲到深山老林里面去当野人。
“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们现在收留了韩柏,庞斑会放过你们吗?”
东方教主一指点在他额头,把他点得坐在了床边,曦岩不忿地道:“是令狐冲收留的,我看他是不作死就不舒服,他一天不跟姑姑成亲一天就不安分。”
曦岩算看出来了,只有任盈盈才能治得了令狐冲,令狐冲自己都要死了,还要去管别人,可是,这才是令狐冲啊。
曦岩也累了,趴在东方教主床边打算睡一会,床自然让给老婆睡,他能睡床边也不错,还能闻到老婆身上的香味,大概刚刚喝了令狐冲倒的酒,他有点醉了。
东方教主不解:“你喝了多少就醉了?”
看曦岩的脸确实有点发红,那不是喝酒喝的,是看到了老婆的脚看红的,东方教主没有穿袜子,一双小脚垂在了床边,又白又嫩,他正坐在床边梳头发,曦岩眼睛盯着老婆的脚和垂落到床沿的头发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好。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还是个脚控,这样真的太不好了,曦岩捂着脸想做一个正人君子,坚持了不到两秒。算了,他决定还是下辈子再做个正人君子好了。
“道心种魔大法真是有趣。”东方教主听他说起韩柏的事情,忍不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