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此刻辨别出来,我也无法拒绝他了,在他那样的眼神里,我的意志力总是如此地脆弱,如此地脆弱,就像那时候一样,几个男同学开玩笑,骂他跟女孩子混,娘娘腔,我看到他委屈受伤的目光,火气瞬间上涌,操起扫把就过去打,所有人都惊了,包括我自己,但我就是无法忍耐,因为只要他湿漉漉地看着我,我就像中了魔咒一样,理智瞬间溃不成军。
“专心。”他咬我一下,把我抱起来,走向大床。
直挺挺的棒状物用顶端不断试探着仍半开的洞口,我痒得不行,真是受不了。索性抬臀吞进去,抱住他,任他走动间在我体内冲撞。
他轻笑,亲亲我的脸颊。
陈青叶弯腰把枕头迭起来,让我转身,我一阵窒息,直接链接着转身,真要命。火热的胸膛马上覆上我,他咬着我的耳垂撑起我的双乳,像做预告一般抽出大半,马上,又就着润滑的甬道大力顶入,止不住的男女混响于是又一次在房间里回荡。
第二天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严实的窗帘让室内仍昏暗得如同黑夜。男人结实的臂膀横在我的腰侧,同长腿一同把我圈起,我闻着近在咫尺的好闻香气,才想起来两人后来还洗了澡,也不怪乎身上舒适,没什么粘腻的感觉。
不过说起来,我把目光投向他搭在我腰腹上的手臂上,昨天我自己进去洗,困得不行,下面怎么洗都不干净,他听到我动静问我,我就出来骂他打他:“都是你,讨厌鬼,大骗子。”
陈青叶制住我的双手双脚忙问我怎么了,知道原因后苦笑不得,他显然也没有这样的经验,刚开始两人只是尝试着伸进去抠压,但是阴唇合上之后就堵住了。
“怎么办?”我急得都要哭了,不会这东西就一直留在体内了吧?
“别急,别急。”他抱着我轻拍安慰。
“要不这样,你用手刺激下面,小穴舒张打开之后精液就可以流出来了。”他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内容就未免过于色情了。我脸一片燥热,尝试着刺激。
“不是这样的。”他指导我。
那是怎样?我精气神不足地瞪他,困得泪眼朦胧,我看不见他的脸,只感觉他把我的手轻轻拿开,手掌张开,敷上我有些肿胀的唇肉,然后开始灵巧地动作起来。
我捂着脸,止不住喘息,在他手上泄了一回,一股股精液终于顺着大张的洞口从腿根流下来,陈青叶按着我的腹部,指头伸进去抠了好会,终于确认都流了除了,此时我已经累极,眼睛都睁不开,只能靠在他身上支撑。
屁股这时被一个熟悉的东西卡住,我连摇头:“不要了,不要了。”今晚已经做了很多回了,若不是他欲火难消,我体内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多精水呢?
“不做了。”陈青叶轻柔地抱住我,带我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