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辰弯了弯唇角,将脸贴在温宴的颈侧,享受着怀中女子带来的柔软香甜。
希望她,往后都能如同此时此刻一般自愿投怀送抱,他喜欢这样。
“行了,我还有事,将这衣裳收起来,早些歇着。”赵彦辰松开温宴,站了起来。
“好,我听你的,只是这升官了记得同父亲母亲去封书信奥,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嗯......”
这一夜,温宴睡的十分香甜,睁眼时日头已经老高了。
“小姐,起来了吗?婢子这就伺候你梳洗。”荔枝在外间摆着水盆与小巾。
“起来了。”温宴穿着衣裳。
衣带系好后,正欲去到外间,却忽然听得外面传来水盆摔落在地的哐啷声。
“荔枝,你摔倒了吗?”
她忙挑帘出去查看,还未走几步,便看见昨夜自称她表兄的男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
“你怎么进来的,来人!!”温宴吓得说话都在颤抖。
“闭嘴吧你!”常東嗤笑,眸光嗜血。
“温宴啊温宴,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表兄温東,你说你缠上这么一个摇钱树怎么就不知道想着我们些,你告诉表兄你是怎么骗的赵大人的信任让他认你为妹妹的,好让我学习学习。”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快出去,否则我要叫人了。”温宴往后一步步退着。
“呸,出去?你今日不给我两千两银子我便到赵大人哪里告发你,说你骗他的信任利用他的同情心冒充他妹妹。你父亲母亲早就一命呜呼了,昨晚上还跟我装傻充愣,赶紧的拿钱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什么?”温宴愕然,“你在瞎说什么?”
“还装?”常東暴怒。
“我母亲都收了跛子的聘礼钱,你竟然跑了,害得他们被狠狠打了一顿,怎么,有了靠山就觉得自己不是杨县出来的人了?你倒是金贵,吃的再好穿的再好也是个乡里的贱蹄子,快些拿钱来!”
温宴听他越说越离谱,什么杨县,什么父亲母亲不在了,什么跛子聘礼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被他这般劈头盖脸的一顿乱骂,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炸了一般的疼。
她扶着床柱,忍着难受,极力朝外面喊道:“来人,有贼人进来了,快来人!!!”
“快,就在里面,我亲眼看见的,快些去抓人。”外面春桃焦急的朝护卫道,“保护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