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肯定是冻坏脑子了。
个雪人而已。
啧。
那么丑。
他随便捏都比它漂亮千万倍。
不稀罕。
回去第件事就是拔冰箱插头,定拔!
祁湛头搁在桌上,昏沉沉的,伴着朗朗的读书声,慢慢睡着了。
梦里他忽冷忽热,难受得厉害,他无意识皱眉裹紧外套。
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有人叫他。
祁湛,你有意见吗?讲台上,夏宛问。
祁湛难受抬头,模糊视线里,两个男生抬着桌子站在讲台边,他开口,声音哑得厉害:什么?
下学期重新排位置之前,新同学先和你同桌段时间可以吗?夏宛耐着性子重问遍。
关于让商陆和祁湛同桌的问题,夏宛昨晚想了夜。
祁湛以前也有过同桌。
他第个同桌是个静内向的女孩子,说话细声细气的,结果才过两节课,人家孩子就跑到办公室找她,嚎啕大哭要求换座位,晚分钟都不行。
既然女孩不合拍,那男孩总有共同话题聊吧?
她又调了班里人缘最好的体育委员坐祁湛旁边,结果倒是撑过了两节课,第二天,人孩子直接请假不来上课了。
后来又陆陆续续换了好几个同学,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只好让祁湛单独坐。
可这样不行。
除校长有过特别嘱托,她同样不希望高三年,祁湛直游离在集体之外,所以她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安排商陆和祁湛同桌试试。
同桌?
祁湛下意识要拒绝,他不喜欢有人离他太近,只是还没开口,那道强烈到无法忽视的目光就望过来。
有惊喜,有期待。
和他同桌有什么可高兴?
算了。
就当还她雪人的回礼。虽然那个雪人丑得想让它就地化水,但她也不是永远坐他旁边,还有个月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