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七,我父亲在南疆的过错,只要你一句话,皇上就会一笔勾销。你去同皇上说一说,我父亲是被人陷害的,他什么都没有做。你放过他,好不好?”
“薛三!”萧北七冷着脸,沉声唤车夫的名字。
这名车夫可不是普通的车夫,而是萧北七精卫中的一员。
薛三见萧北七发怒,刚刚可怜关悦的那一丁点心思,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立即上前捉住关悦。
关悦疯了似得紧紧的抓住马车窗户边,“萧北七,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薛三捉着关悦,见她使了蛮力紧紧的攀住马车窗户边不肯松手,只好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她整个人一软,双手
离开了马车窗户边。
但她却开始疯狂大笑起来,“萧北七,你和秦翘如此陷害我南平王府,你和她都会遭报应的。你们会遭报应的,会遭报应的……”
薛三将她哑穴也点了。
关悦交给了薛三处理,一直暗中保护萧北七的暗卫出现,接替了车夫的位置,架着马车离开。
一阵风从马车窗户边吹过,一股极淡的香味随着风飘入马车内。
萧北七微微蹙眉,看一眼窗户边关悦刚刚攀附过的地方,心间顿时升起一股烦躁之意。
“停车。”他扯了扯领口,总觉得马车里有股极淡的香味,他一想到这香味是关悦留下的,就心里不舒服。
马车停下,萧北七下了马车,此处距离城西城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但他却弃了马车,自己施展轻功离开了。
萧北七很快就进了城。他的身边一直有暗卫跟着,他进城后不久,暗卫便牵了一匹马过来给萧北七,让他可以骑马回王府。
萧北七翻身上了马,一路骑马前行。
但是,很是奇怪。
明明他都已经弃了马车,施展轻功回了城,为何那香味却始终不散。
想到关悦攀附在马车边上,笑得诡异又疯狂的笑
容,萧北七心一沉,他怕是着了道了。
思及此,他驱使马儿跑得更快了几分。
从城西回王府,有一条巷子是必经之路。他骑马从巷子经过的时候,鼻尖忽然灌入更加浓郁的香气。与刚刚关悦留下的香味不同,这一次的香味来得又猛又浓郁。
紧接着,他感觉脑子一片发晕,眼前的景物都看得不是很清楚起来。
“钰哥哥……钰哥哥……”
他的脑子里,忽然响起秦翘唤他的声音,而他的正前方,站着那巧笑嫣然的姑娘,可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阿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