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来吗?”
闻言,萧北七有些哭笑不得,“阿翘如此担心她,倒是令为夫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过,她并非一个人,冯若陵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护她。”
听到冯若陵跟去了,她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萧北七连柯凤的醋都吃,还真是……她将头重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还伸手环住了他宽窄合适的腰身。
“柯凤是我最好的朋友,且还是女子,你乱吃什么醋?”
萧北七却孩子气的道,“你分走了你对为夫的关心,为夫如何能不吃醋?夫人难道不知,为夫想要你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吗?”
“哈哈哈……”听他如此说,秦翘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好说话!”
萧北七也跟着笑出了声,低头看了秦翘一眼,“心情可有好点?”
因为秦老夫人病重过世,秦翘心里并不好受。萧北七故意这般说话,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本身也这样想,还想要借此逗秦翘开心。
秦翘心间一暖,“谢谢。”
“傻丫头,和为夫客气什么?”
摄政王王府这边一片温馨,秦府那边却是愁云惨淡。
萧北七离开秦府后不久,礼部尚书
就亲自来了一趟秦府,拜祭秦老夫人的同时,也给秦安定放了长假。所谓的长假,可没有结束日期。
这是变相罢免了秦安定的官职,秦安定还不能为自己申辩,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面咽。
秦筝为了秦老夫人求秦翘做主,将王氏休出了秦家,又让秦安定丢了官职,秦家上下恨她恨得牙痒痒。但是碍于王府的侍卫还在秦府,秦家的人暂时拿秦筝没有办法。
秦筝是秦安文最小的女儿,秦安定那秦筝没有办法,却可以将火气都撒在自己的弟弟秦安文身上。
书房。
秦安定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秦安文躲在角落里,连声都不敢出。
“瞧瞧你!你和李氏教出的好女儿!”他指着秦安文的鼻子骂道。
秦安文小声为自己辩解,“筝儿自幼便得母亲喜欢,她可是母亲一手带大的。”
“你说什么?!”秦安定气不过,将一个瓷瓶丢在了秦安文的脚跟前,“这么说,一切都是我活该,我自作自受了?”
秦安文被破碎的瓷瓶声吓得缩了缩肩膀,见秦安定发了大火,他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那句话说得不对,又戳了他的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