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翘面露疑惑,“你租赁铺子做什么?你想要开铺?”
萧北七乘她不注意,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自然是租给你开医馆用的,我连名字都替你想好了,就叫秦家医馆。”
“你放心,铺子我已经找人开始装修,等装修好了,你直接过去坐诊就行。”他继续说道。
秦翘看着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半响才出声说道,“你如何知道我想要开医馆?”
萧北七笑道,“自然是不能埋没你的医术。之前是我太自私,只考虑到我自己,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谢谢。”秦翘发自内心的感谢。
萧北七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傻气。你我是夫妻,何必那么客气?
”
秦翘却道,“一码归一码。你替我租赁铺子和装修的银子,等我以后挣了银子,会归还给你。至于夫妻……我等着你的八抬大轿。”
萧北七很是无奈,“哎,你怎么就如此固执?”
秦翘却不想与他在这件事上多聊,转移话题道,“我今日去了尧山镇寻我母亲,她做工的那户人家正巧有一位得了肺痨的公子。那名公子患病有一年的时间,若再不救治,就迟了。”
萧北七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怀疑是刘勋有意引你母亲去那一户人家做工吗?”
秦翘点头。
“我让人去查一查。”萧北七说道。
三日后,柳家亲自派人到陆家村接秦翘前去尧山镇替柳逸看病。柳家在尧山镇是大户人家,又是书香门第,十分重规矩,家里派出来接秦翘的仆人,都透着一股别样的气质。
此行是辛嬷嬷带着带着车夫,驾着马车亲自来接秦翘。她得了村民领路,很快就寻到了秦翘的家。
“叩叩叩……”辛嬷嬷十分有礼貌的敲门。
开门的不是秦翘,而是萧北七。他今日穿了一身水墨色锦衣,青丝随意用一根木簪挽着,目色淡淡的打量了辛嬷嬷一眼,“有
事?”
辛嬷嬷一愣,以为自己走错了人家。这种乡野之地,怎么会有如此贵气的贵人?
辛嬷嬷是柳夫人的陪嫁丫鬟,而柳夫人的出身也不低,她跟着柳夫人几十年,见过的贵人无数,却从未见过谁能比得过眼前的男子。
即便是自家公子,站在这个人跟前,也只能自惭形秽。
辛嬷嬷很快找回自己的神志,对萧北七恭敬的行了个礼,“请问,梁夫人在吗?”
萧北七从院门前移开,往回走去,“夫人,有人找。”